夏珏清闻言,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她猛地一拍桌子,声音震耳欲聋:“江大人,你别以为我找不到证据!”
“我告诉你,若是等我真的搜出来了,那才是板上钉钉,你到时候想反悔都来不及了!”
江凯同心中暗自得意,他想到自己制作的那条暗道,可谓是相当的精密。
那条暗道隐藏得极深,一般人绝对找不到。因此,他还是嘴硬,打死不说出秀娥和斗篷男人的下落。
“公主殿下,您尽管搜吧。我江某人问心无愧,不怕您搜。”江凯同故作轻松地说道,心中却已经盘算好了应对之策。
夏珏清冷笑一声,她觉得江凯同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她转身对陆商说道:“陆商,你带着人去找。所有锦衣卫全都出动,一定要把秀娥和斗篷男人找出来!”
陆商闻言,立刻领命而去。他带着一群锦衣卫,开始在江府内大肆搜查。他们搜遍了每一个角落,却都没有找到秀娥和斗篷男人的踪迹。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夏珏清的心中越来越焦急。
江凯同被锦衣卫押解着,眼中闪烁着不甘与愤怒。
他抬头看向夏珏清,声音中带着控诉:“夏珏清,你今日这一出,若是没有真凭实据,那便是私闯民宅,侮辱朝廷命官!我们江家,可不是随意能让人欺负的!”
夏珏清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并不在乎江凯同的威胁,因为她知道,自己手中掌握的证据足以让江凯同无法翻身。
她淡淡地说道:“江大人,你别急,证据自然会有的。我夏珏清行事,向来光明磊落,绝不会无缘无故地冤枉你。”
说完,她转身看向陆商,示意他继续搜查。
陆商领命,带着锦衣卫们在整个江府内大肆搜查。他们翻箱倒柜,几乎将江府的每一个角落都翻了个底朝天,但却一无所获。
江凯同看着这一幕,心中暗自得意。他知道,自己制作的暗道隐藏得极深,一般人根本找不到。
因此,他并不担心夏珏清能找到什么证据。
一个意外的人物出现了。开国功勋江凯明,江凯同的祖父,得知自己孙儿的事情后,急忙赶来。他一脸怒容,走进大厅,直视着夏珏清。
得知江凯明的到来,江凯同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暖流,仿佛溺水之人抓到了救命稻草。
他刚才在夏珏清咄咄逼人的气势下,早已暗中派人去通风报信,请祖父前来救场。
此刻,有了祖父这座大靠山,江凯同的底气瞬间硬了不少,腰板也挺直了几分。
他瞥了一眼夏珏清,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仿佛在说:“看你还能嚣张到几时?”
随后,他故作镇定地咳嗽了一声,与夏珏清摊牌道:“夏公主,你今日此举,若是没有确凿证据,恐怕难以收场。”
“我祖父江凯明老将军已到,他可是开国功勋,朝野上下无人不敬。你若是无故冤枉我,恐怕难以向我祖父交代。”
夏珏清闻言,眉头微皱,但随即又舒展开来。她心中暗自思量:“江凯明确实是个棘手的人物,朝野中有一半的人都与他有关系。”
“连李靖阁这样的重臣都要给他几分面子。不过,我既然已经决定要查这件事,就绝不会半途而废。”
想到这里,夏珏清脸上露出一丝淡然的微笑,客气地对江凯同说道:“江大人,你误会了。我今日来此,并非无故生事,而是奉了皇上的旨意。”
“前来调查你与秀娥、斗篷男人的勾结之事。你祖父江老将军的到来,我自然欢迎。他老人家德高望重,定能明辨是非,为我等指点迷津。”
说完,她转身对身旁的侍卫吩咐道:“去,请江老将军进来。”
江凯明拖着自己因年岁增长而略显佝偻的身子,在其他人的小心搀扶下,缓缓踏入了江府的大厅。
他的步伐虽慢,但每一步都显得沉稳有力,仿佛是在宣告着他作为开国功勋的威严与不可侵犯。
夏珏清见状,心中不禁有些好奇,究竟是什么风将这位平日里深居简出的老将军吹了出来。
她迎上前去,客气地行礼道:“江老将军,您怎么亲自来了?晚辈这里有些公务要处理,惊扰了您老人家,实在是不应该。”
江凯明摆了摆手,示意夏珏清不必多礼。
他浑浊的双眼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沉声道:“我江家子孙,岂能随意让人欺负?我今日来,就是要看看,究竟是谁敢在我江家头上动土。”
说完,他看向了被锦衣卫押解在一旁的江凯同。只见江凯同衣衫不整,神色狼狈,显然是受到了不小的惊吓。
江凯明心中一痛,连忙走上前去,将江凯同搂在了怀里。
江凯同仿佛找到了依靠,顿时扑了上去,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控诉着夏珏清的行为:“祖父,您可要为我做主啊!”
“夏珏清她无缘无故地闯进我们江家,还诬陷我与秀娥、斗篷男人勾结。您看看,她这是要把我们江家往死里逼啊!”
江凯明听着孙儿的哭诉,脸色果然越来越难看。
他抬头看向夏珏清,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夏公主,你今日此举,究竟是何用意?我江家世代忠良,岂能容你如此欺辱?”
夏珏清面对江凯明的指责,神色坚定,丝毫未露怯意。
她立即否认了对方将脏水泼向自己的企图,声音清冷而有力:“江老将军,此言差矣。年纪与是否公正执法并无直接关联。”
“晚辈此行,全凭证据说话。我手中握有的证据,足以证明江凯同有意谋反,绝非空穴来风。”
江凯同闻言,脸色微变,眼神中闪过一丝心虚。他试图辩解,但嘴唇动了动,终究没能说出什么有力的反驳之词。
江凯明见状,心中已有了几分了然。他深知自己孙儿的性格,也明白在这件事上,江凯同恐怕真的有所牵涉。
江凯明的表情顿时柔和下来,他叹了口气,仿佛是在为江家的未来忧虑。
他看向夏珏清,语气中多了几分诚恳:“夏公主,老夫知道,你此行是奉皇命而来,必定有你的难处。”
“老夫也并非不明事理之人,只是凯同毕竟是我江家的子孙,老夫实在不愿看到他走上歧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