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天时间,他就横征暴敛了十几万两?”
“着实有些可恶!”
武帝其实是嫉妒。
朕穷的叮当响。
你一个皇子,在外面大把大把搂银子?
谁能忍?
特别是武帝得知,老九把自己赐的字,故意挂在西山军校的牌匾上,更是气炸了!
“这个老九!”
“居然打着朕的名义坑蒙拐骗!”
“魏伴伴,传朕旨意,让老九滚过来,朕要申斥他一番,免得他得意忘形,闯出弥天大祸!”
武帝对魏勋吩咐道。
魏勋已经被李龙鳞收买了,跟他穿一条裤子,不动声色道:“万岁爷,重要的不是九皇子敛财,而是他拿了这十万两银子,到底干了什么!”
武帝冷哼一声:“有理!这小子赚了银子,也不知道孝敬朕!朕真是看错他了!魏伴伴,那你说说看,老九拿这银子干嘛了?”
魏勋答道:“禀告万岁爷,据奴才所知,九皇子拿了十万两银票,没去勾栏春楼挥霍,而是直接去了城外的流民营!”
武帝一怔,不悦道:“流民营?他去那里干什么?是要救济流民吗?难道,他想要用这些银子,去收买人心?”
收买人心,等同谋反。
这句话,可不是随便说说!
何况,如今多事之秋。
李龙鳞屡次前往流民营,给流民们好处,武帝难免心里不犯嘀咕。
魏勋忙解释道:“九皇子去流民营,是为了招募劳力!”
武帝疑惑道:“招募劳力?老九到底想要干什么?”
魏勋道:“奴才听说,九皇子带着这些劳力,去为京师受灾的百姓,重建房屋!而且,他还四处宣传,是奉了万岁爷您的旨意...”
“现如今,无论是城外的流民,还是京师的百姓,都对万岁爷感恩戴德,说您是个宅心仁厚的好皇帝!”
武帝大喜:“竟有此事?”
魏勋笃定道:“千真万确!奴才若是有一句假话,让奴才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武帝很激动,左右踱步,口中喃喃:“好个老九!短短几天时间,就把赈灾的事办成了!而且,还让勋贵们自掏腰包!”
“妙!”
“实在是妙极了!”
武帝心中的愤懑,顷刻间烟消云散。
取而代之的,是对李龙鳞的赞赏!
魏勋提醒道:“万岁爷,那大儒们的奏疏...”
武帝冷哼一声:“老九办的是军校,又不是书院,跟他们儒门有什么关系?轮得着他们大呼小叫,对朕指手画脚吗?”
“奏疏留中不发!”
魏勋躬身:“奴才明白了!”
武帝想了想,继续道:“你亲自出宫一趟,去见老九!传朕口谕,让他尽管安心办军校,收学生!朝廷这边,由朕顶着!”
“还有,建立镇抚司,招募锦衣卫,也是当务之急!”
“你有什么不明白的,就去请教老九!”
“抓紧时间,把锦衣卫建起来!”
“否则,朕心中不安,睡觉都不踏实!”
魏勋低着头:“奴才遵旨!”
其实。
锦衣卫一事,魏勋已经筹备的差不多了。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只等飞鱼服和绣春刀,狠狠宰勋贵们一笔。
结果过去了,李龙鳞迟迟没有消息。
魏勋心里面泛起嘀咕。
九皇子,怎么这么不靠谱?
不就是一把刀,一件衣服吗,至于这么长时间?
看来,今天当值结束,咱家要出宫走一遭,问问九皇子到底怎么回事!
苏府,烟雨楼。
李龙鳞得到飞鱼服制成的消息,就立刻带着苏凤翎,兴冲冲赶了过来:“四嫂,飞鱼服做好了吗?”
柳如烟笑靥如花,指着桌上的衣服:“制好了!让小妹试穿吧!”
李龙鳞拿起飞鱼服,仔细看了看,不由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