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金主,不管男女老少,季夏一向都是热情的。

忙朝着贵妇点了点头,绽放了一个甜蜜的笑容。

贵妇却没有看她,目光透过她,径直落在楚夜西的脸上,对着楚夜西微笑点头。

“那位姐姐怕是看上了你的小西西。”

刘田田冲着季楚一乐,

“我早就对你说了,把小西西贴个码卖了,你看看,是不是,哈哈——”

楚夜西虽然听不明白什么叫贴个码卖了,但也能明白刘田田话里不是好意。

冲着她冷瞥了一眼。

哎哟,

刘田田脸上的笑立马冻结了。

刘田田:我没事,惹这个大杀神干什么?他和夏夏一样,都是从孤儿院出来的,情商低。他只会冲夏夏笑,对别人,那可是恨不得一刀一个。

但这边的动静还是惊动了旁边的人,不少人往这边看。

“妈,这可怎么办?绝对不能让季夏那个贱人,再继续在这里呆下去。她那些东西,都是从哪来的,居然能卖那么多钱?”

季访烟正坐在化妆室,白家为她准备了最豪华的宴会,自然也会为她准备最豪华的服装。

她在这里换衣裳,化妆室里,她打发走了化妆师,此时只剩下她和吴月如。

季访烟自从在拍卖会上看到季夏就吓得心里发慌。

等看到季夏拍卖的那些东西,更是吓慌了腿。

“妈,季夏那些东西,白老头子可是全看在眼里的,你刚才没看到吗?那群老头子都说她的东西好。她以后一定会在这个圈子里继续呆着。万一哪天……”

“你别急,妈妈会想办法,绝不可能让她在这个圈子里继续呆下去。”

“妈,我刚才问过谢珠玉,季夏和刘田田那些拍品,扣掉捐款,她还能拿走一亿五千万。妈,那钱绝对不能让她拿走。”

“钱不能让她拿走,人也不能让她走。”

吴月如咬牙切齿。

“那个小野种,哪来的那么多好东西?”

“是啊,妈,你把那个破农场给她的时候,除了农场里那些没用的东西,没有这些古董啊。”

“一定是那个站她旁边的漂亮男人给她的,刘田田也不可能。”

吴月如点头,

“妈让你顾叔叔查过了,那些东西的东家,就是季夏,不是那个漂亮男人。”

“这么说,那个漂亮男人真是季夏雇来的保镖?”

季访烟:季夏个不要脸的东西,一个人守着个农场,闲得慌,居然雇个漂亮男人当保镖,这是保镖呢,还是……

“妈,姐,你们让我查的那个男人,我查过了,那男人真是保镖。”

季叶枫冲进化妆室。

“我刚才亲眼看到,季夏的酒杯差一点掉地上,那个男人离很远呢。嗖一下就过去了,而且……”

吧啦吧啦,

季叶枫兴奋地向他妈妈和姐姐,讲他刚才在宴会大厅看到的一幕。

“那男人不但是保镖,而且绝对是现场所有保镖里最厉害的一个。”

季叶枫毕竟是个少年,对这种东西,天生就喜欢,

“我还查到,那个男人在前面,还和温家少爷打了一架。温少爷没打过那个男人,还被打晕了过去。听说只过了两三招,那个男人就制住了温家少爷。温家少爷都把枪拿出来了,都没有……”

吧啦吧啦……

季叶枫又把当时的情况,说了一遍,还添油加醋。

季访烟和吴月如面面相觑。

“妈,这可不行,我们要想除掉季夏,还得先打发走那个保镖才行。”

“别急,他再厉害,也只是一个保镖,在这种宴会场合,他有劲也没处使。我这就给你顾叔叔打电话,让他去办。”

有困难,找顾同。

这些年季访烟母女这种事做多了,季访烟点头,她早就习以为常了。

“囡囡小姐,老夫人让我给你送东西来了。”

化妆室门响了,一个苍老沙哑的女声响起。

听到声音,吴月如眼前一亮,

“叶枫,你去找你姐姐的白家二舅舅来,就让妈妈有事,请他来化妆室,想单独和他说。”

嗯,

季叶枫打开门走出去,和他擦肩而过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穿着丝绒旗袍的夫人。

这位夫人就是白老爷子的老婆,白家老太太吗?

季叶枫走出去几步,又转头看看,看到那位夫人进去了,化妆室的门也关上了。

他挠了一下头,不对啊,听说白老太太都七十多岁了,这个才五十多岁,也太年轻了一点吧?

白家的人太多了,他只见过一面,认不太清。还有只听妈妈和姐姐说名字,他连人都没见过的。

但白家男人多,女人是很少的。

这位夫人是谁啊?

化妆室里。

吴月如一把拉过进来的旗袍妇人。

“姐姐,出大事了。”

季访烟也可怜巴巴地望着妇人,

“大姨,我和我妈都快要吓死了。季夏,就是那个真正的白囡囡,她也来了。怎么办啊,大姨,你可一定要帮着我们稳住白老太太。别让她看到季夏。”

吴月如点头,

“是啊,姐姐,这计划是你我共同谋划的。这要最后出了差子,我们落不了好,你也完了。”

吴月如:谁也想不到,我同母异父的姐姐就是白府白老夫人身边最亲近的老保姆。这个李代桃疆的计划,我们姐妹两准备了十几年,马上就要成功了,可千万不能出差子。

旗袍老妇脸色一沉,

“闭嘴,你们两个没用的东西。都快给我闭嘴吧。这是什么地方,怎能乱说话。”

“是,姐姐,都听你的。”

吴月如:还是我姐姐厉害,别看我们是一个母亲生的,但姐姐的亲爹是个厉害的角色,跟着白老爷子身边几十年。我姐姐也有其父的心计,厉害着呢。

要没有我姐姐在白家这么多年当眼线,策划这一切。我们家访烟绝不可能弄假成真,顺利进入白家,成了白囡囡。

“你们是说,真正的女囡囡今天也来了?”

白菊脸上现出一抹狠厉,

“她不是接了你男人的债务和农场,在乡下养猪喂鸡吗?怎么会出现在这样的场合?还是在今天烟儿第一天被白家亮相的日子?”

白菊:这里面哪里出了差子,难不成,有人在背后策划什么阴谋。不然,凭一个乡下农场小丫头,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样的宴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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