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眸猩红。
充斥着血丝与仇恨。
“都这样了还不老实？”
杨墨眉头微蹙，脸色有些不悦。
他盯着对方。
冷声道：“希望你能认清楚现在的局势，老实回答我几个问题。”
“呸！”
祖明啐了一口，脸上写满了桀骜与轻蔑。
“我族天生地养，高贵伟大，你们区区血食竟然也妄想审讯我？！”
“高贵？”
杨墨嘴角抽搐了几下。
也没再多说什么废话。
挥了挥手。
将沈明志喊了进来，淡淡道：“他交给你了，不死就行。”
“院长放心！”
沈明志顿时两眼放光，兴奋的看向了祖明。
祖明突然打了个哆嗦。
不知为何。
他突然有点后悔刚才过于嚣张了。
“来几个人，帮我把它抬到实验室去了。”
沈明志吆喝了一声，很快就有军方的人进来。
将他抬上。
带离了审讯室。
不久后。
实验室里，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惨叫声。
……
半日后。
审讯室。
杨墨重新走了进来。
看着被扒了全身的皮、丢了好几个器官，昏死在地的祖明。
眼皮不由一跳。
下意识的看向了旁边的沈明志，问道：“你确定这样不会死？！”
沈明志拍着胸口。
自信道：“怪物的生命力很顽强的，区区小伤，没那么容易死的。”
杨墨：“……”
两人交谈的时候。
地上。
昏死过去的祖明缓缓苏醒，惊恐的看着四周。
精神状态。
似乎有点失常。
“现在可以说了吧？”
杨墨俯视着他，再次问道。
“咕噜！”
祖明吞咽了口口水，颤动着手指着杨墨身后的沈明志。
用尽全身力气嘶吼道：“我不要看到他，你让他走，我什么都告诉你！！”
杨墨：“……”
“你们先出去吧。”
他挥了挥手，很快便清空了审讯室里的其他人。
在沈明志离开后。
能明显感受到，祖明紧绷着的状态缓了一大截。
“说吧。”
“你叫什么？”
“祖明。”
“来自于哪里？”
“灵界。”
“怎么来的？”
“我……我我……”
好不容易平复的祖明，再次变得惊恐无比。
疯狂摇头。
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杨墨心念一动。
果然。
冥冥中。
有股力量。
封锁了所有关于文明试炼所有相关的信息。
任何怪物。
都无法透露出来。
“这个地方，你应该很熟悉吧？”
他想了想。
拿出了个平板，点开了某视频在祖明面前播放起来。
视频里。
赫然是先遣队在灵界拍摄到的那座位于平原上的巨城。
“你……怎么知道我族所在？！”
祖明瞳孔轻颤，不敢置信的盯着杨墨。
杨墨将他的反应收入眼底。
但却神色如常：“这你无需知道。”
“我再问你，你们族内，实力最强的，是何人？”
祖明身体轻颤着。
紧闭着嘴。
似乎不想回答。
杨墨见状。
也没再说什么威胁的话，只是站起身，将审讯室的大门拉开。
“院长，审完了吗？”
沈明志探出头来，朝里面看了眼。
神情异常兴奋。
“我……我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