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霖鹤扛着人出去,路边早已不知什么时候停了辆黑色的车。
谢霖鹤打开后车门将人塞进去,他从另一边也进后座,脚才踏上去,小帅自然而然的跟在他后面也准备进去。
谢霖鹤拍了拍狗头,“去坐副驾驶。”
原本因回府而兴奋吐舌头的小帅向里面占据了它位置的人类看了眼,耷拉着脑袋走向了副驾驶。
司机发动汽车,黑色的车行驶在街道上,白茶透过车窗看着外面陌生又热闹的街景。
谢霖鹤自然而然的一把搂着白茶的腰将她搂过来,或许是唱了好多年戏,她的腰又细又软,谢霖鹤的手捏了捏她腰间的软肉,有些痒,白茶缩了缩身子。
或许是来了点了解她的兴致,谢霖鹤懒洋洋的问,“你们打哪来的金安?”
谢霖鹤在金安这片土地长大,这梨园的名头他先前可没听过,而且白茶的口音一听就能听出来不同,她的声音音质有些偏冷调,带着些的口音说来却总像是在撒娇。
白茶很有自觉的回答,“从白河来。”
听到这个地名,谢霖鹤挑了挑眉,“这段时间白河那可不太平,怪不得你们来金安了。”
白河内部正是斗得厉害的时候,乐山的陆大成还凑热闹想横插一脚,那儿可真乱的像锅热粥。
谢霖鹤低声笑,他大言不惭的说,“你来金安可真是来对了地方。”
白茶心里忍不住吐槽,正好进了你的虎口吗?
白茶趴在他胸膛不说话,只不过她脸上露出了些不以为然的表情。
谢霖鹤看到又低笑几声,“别这样小花旦,我养小动物可是很负责的,看我的小帅,被我养的多漂亮啊。”
小帅?
白茶向副驾驶座的那条藏獒看过去,听到自己的名字回头的小帅叫了两声,声音响亮。
谢大帅、谢少帅、小帅……
真是挺会取名。
不过小帅的毛发确实油光水亮,漂亮又茂盛。
白茶并没有纠正他小花旦小花旦的叫法,这厮这态度,想来就算告诉他名字他也不一定会放在心上。
……
汽车停在谢府门前,谢霖鹤扯着人就下车,大步领着人就向前走,他这个好主人这时候还没忘小帅,扬声喊,“小李,带小帅找小母狗玩去。”
谢霖鹤扯着人进屋,下一秒就将木栓杠上,他三两下解了外套就扔在床上。
白茶默默向门边退了退,“少帅,白日宣*不好。”
谢霖鹤坐在木凳上,一脚又踩在另一个木凳上,领口的扣子开了,露出他大片麦色的皮肤,他单手撑桌,听到她的话似是极为诧异,“小花旦怎么想的那么龌龊,我坐下想听你唱唱曲罢了。”
白茶垂头,似乎有些羞耻,脸上有些粉,她睫毛很快的颤了颤,“少帅想听什么?”
“捡你擅长的几句来听听。”
想了想,白茶唱了几句,
“海岛冰轮初转腾,见玉兔…… ”
谢霖鹤单手撑着头,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她,相比梨园里她的浓妆艳丽,她此刻素颜显得清丽,一起范,却依旧是满满的魅力感。
她的一举一动,魅力浑然天成。
谢霖鹤越看目光越炙热,原本他真是只想将人抢来养着听个曲的,却忍不住变了心思。
而还在敬业的白茶做了个贵妃嗅花醉倒的卧鱼姿势,缓缓倾倒身子。
谢霖鹤却再也忍不住,黑色长靴三两步上前,拉着她的胳膊一把将她拉起,炙热的搂着她深吻。
直到被压在床上,终于有了几分喘息的机会,白茶的脸已经因缺氧红透了,她看着谢霖鹤又忍不住吻上来的头,手推着他赤裸的胸膛,“少帅不是说我龌龊,只想品行高洁的听个曲吗?”
谢霖鹤笑了一声,胸膛震颤,他又黏腻的缠上来,“在我床上唱几首曲也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