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市热闹,白茶说是去买生活用品的,其他的没买多少,甚至衣服也只买了一两身换洗的,吃食却买了一大堆,甚至锅碗瓢盆也买的齐全。
所幸清玄给了她一个储物手环,赤红色的储物手环,看起来像是玉质的,佩戴在她手上自动适应她的手腕,红玉镯衬得她手腕素白。
她买的太多了,鱼莲到最后都忍住劝,“引气入体后就可以辟谷了。”
白茶却说,“师姐,我做饭可好吃了,我入门之前就是在饭馆当厨子养活自己的。”
鱼莲不明白她的意思,疑惑的看向她。
白茶唇角弯弯,“我的意思是怎么可以浪费我的好厨艺,到时候请师姐吃啊。”
白茶突然提起入门前的生活,鱼莲也突然想到自己曾经当小乞丐的日子,总是吃馊饭,与野狗抢食,却总是因那人捡来让给她的半个包子而感觉到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一想起那人,鱼莲的脸色又冷了下来。
“我辟谷了。”
她拒绝的意味明显,直接向自己的屋子里走去。
她的态度转化的太快,白茶耸耸肩,并不在意,只当她不爱吃饭,想起自己买的一大堆吃的,又哼着歌像只小蝴蝶一样快乐的回到自己院子里。
……
巫星曜在一处无人静谧处挥舞着剑,不同于他平时的嬉笑,他的剑招一招一式都带着凌冽,他脸上没什么表情,额头上的大颗汗珠证明他练剑的时间不短。
巫星曜看着面前等人高多大石块,大石块上面已经有很多裂缝,却始终挺立。
灵气裹挟剑身,他径直砍下,泛着寒光的剑一下嵌进石块里,石块又被砍裂了个缝。
巫星曜脚蹬着大石块,面无表情的将剑拔出,一屁股坐在地上。
修为又一次下跌,灵气逸散的越发快了。
巫星曜自嘲的想,估计用不了多久,他连小师妹都打不过了。
他将他的本命剑无双放到身旁,将腰间葫芦摘下,仰头咕噜咕噜的灌着。
嗜酒是他从天才之名掉下时的一个嗜好,不同于先前给白茶倒过的低度数的果酒,他现在喝的酒度数很高,烈酒划过喉咙甚至有些刺痛感。
烈酒入喉,他的愁绪散了个安静,不服输的一股气撑着他想要爬上去。
他将葫芦中的酒喝了个干净,随手将葫芦扔在一边。
手腕的酸痛缓解了些,他格外清醒,烈酒上头,他拿起身旁的无双撑着身起身,起身时他脚步甚至有些踉跄。
然而一拿起剑时,他整个人又锋芒毕露起来,长剑如虹,气势如游龙。
他的眼神凌厉而坚定,又一次向那身上有无数剑痕的大石块出招。
下一刻,等人高的大石块终于不堪承受,四分五裂。
而巫星曜躲都没躲,拿着剑就那样挺拔的站在那。
少年身姿修长,脸上此刻含着的笑意像是天上的骄阳,少年一腔壮志凌云,即使短暂的掉落沟渠,也迟早会重新高悬于天空之上。
……
巫星曜带着满身的酒气回到院子之际,骤然嗅到一股肉霸道的香味。
他鼻子耸动,好像是烤羊肉的味道。
他眼睛一下亮了。
边闻着味边靠近香味处,最后他在白茶的门前停下。
他拍拍门,“小师妹,开门啊,大师兄来蹭饭了。”
‘吱呀’。
还没等白茶的屋门打开,她旁边花弘益的门就打开了,花弘益依靠着门。
身为花妖修炼成人,他喜好大红大绿的颜色,身上穿着一身红衣,模样稚嫩又妖艳。
他不屑的说,“巫星曜你丢不丢人,多大年纪了还来蹭饭。”
巫星曜理直气壮,“一起吃饭有助于增进同门感情,再说了,长兄为父,花花怎么和你老父亲说话的,真让人伤心。”
花弘益又轻易被他气的跳脚炸毛,“滚啊,你是谁老父亲啊!”
他嘴笨,愤怒上头也只在他话上反驳。
然而,一阵风吹来,将巫星曜身上的酒味吹到了花弘益身边,花弘益鼻子动了动,
“你又喝酒了?臭死了,死酒鬼,喝死你得了!”
“我要告诉师父。”
他捂着鼻子,甚至还用一只手扇着。
巫星曜笑嘻嘻的,“只喝了一点点,一点点。”
就在这时,白茶的房门打开了。
她感叹,“大师兄和四师兄的感情真好啊。”
花弘益瞪她,整个人气鼓鼓的,“谁和他关系好。”
白茶邀请,“我烤了羊肉,四师兄要吃吗?”
花弘益摸摸鼻子,“既然你诚心诚意的邀请了,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品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