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白藕般的手臂轻拨温泉水,被撩拨的水顿时发出阵阵声响。
带着热气的温泉上是阵阵白雾,而白雾中散着发的白茶影影绰绰,热热的水很舒服,白茶脸被熏的通红,她抬头看向那个抱着剑背对着她身体挺直僵硬的人。
她在水中动了动,飘到温泉边,离他近了近。
听到阵阵水声,原本身体就像个直尺一般的人更僵了,他耳尖是如血的红。
白茶有些渴,有些眼馋巫星曜腰间的酒葫芦娃,她赤裸带着水珠的手悄悄摸摸的凑近他腰间处。
在最长的中指方碰到酒葫芦处,她的手骤然被人握住。
她的体温因浸在温泉里有些热,那人方握住就像被烫到般,立马烫手似的松开,巫星曜连看都不看她,仰头看皎洁圆亮的月,声音也低低的像是在压抑着什么,
“这次的酒很烈。”
白茶的眼睛更亮了,被发现了,这次她干脆光明正大的去勾,巫星曜摁住她手腕,动也不敢动。
平日里凌厉的剑修仿佛失去了攻击性,只会弱弱的防守几下,甚至都不敢乱动。
白茶声音软软的哄他,“大师兄,我酒量很好的,酒品也很好。”
巫星曜实在受不了她这种语气,喉结滚动,大手松了松。
他才松了手,白茶就顺杆子爬,立马将他的酒葫芦给抢了过去。
巫星曜垂着眸,“只能喝一点。”
白茶不说话,酒葫芦都在她手上了,谁还听他的。
酒葫芦的盖一打开,醇香的酒气就弥漫在空气中,白茶笑眯眯的仰头就灌。
巫星曜在一边背对着她,像是唐僧一般的开始念,“小师妹,别多喝啊,喝多了我就占你便宜你信不信。”
“小师妹,这酒真的很烈的,少喝点少喝点……”
白茶才不听他的,平日里找他要就只有低度数的果酒,虽然好喝,但不过瘾,没有烈酒入喉的畅快。
白茶喝嗨了,一口一口的灌。
或许是温泉水太热了,她被熏的晕乎乎的,最后一滴酒倒在她粉嫩的舌尖上,她砸吧砸吧嘴,又游过去,揪那人衣角。
“还想喝……”
她声音带着明显的醉意。
巫星曜的衣角被她揪住一晃一晃,甚至他还听到了她似是站起来的水声。
随后他的腰处贴上来一个热热的软团,热气盈满他的躯体,巫星曜只感觉他浑身都要爆炸了。
他垂眸就能看到嫩白环着他腰处带着水珠的手臂。
“小、小师妹,你醉了,先穿、穿衣服……”
他结结巴巴的说,额角青筋因忍耐而暴起。
白茶其实并没有多醉,只是格外兴奋,看平日里不正经厚脸皮的人这般模样,白茶忍不住心里的恶趣味,她故意逗他,脸在他挺直的脊背上蹭了蹭,
“不要,我才没醉,我还要喝酒,给不给?给不给?”
巫星曜觉得她像是真醉了般,声音亢奋,比以往更缠人,以往都是他缠着她的。
虽然他很享受,可是这过程也很痛苦。
巫星曜好声好气的说,“好,给你酒给你酒。”
白茶眼睛一亮,那么容易就到手了?
只见他手中骤然出现一个一模一样的葫芦,白茶立马拿过来,拔开盖就灌了一口。
“呸呸呸……”
她才喝了一口立刻吐他背后,“巫星曜!这是什么?!难喝死了!”
巫星曜声音含笑,“解酒药,良药苦口嘛,看,果然清醒了。”
他依旧背对着她,白茶却能轻易的感觉他的一丝得意,像是自得于发现她装醉一般,白茶磨牙,环住他的手臂一个使力。
‘噗通’一声,两人顿时相拥着掉下水中。
巫星曜的眸子瞪大,他高束着发及肩湿了一半,衣服也全部黏连在身上,而白茶赤裸着环住他脖颈,笑嘻嘻的仰头吻他,她嘴里还有解酒茶那糟糕的味。
还没一会,白茶退了退问,“苦吗?”
巫星曜咽了口口水,克制着他眸中的火热,视线偏开不去看她,“还好。”
白茶觉得一定是她口中已经没了多少味道的原因,她被他风轻云淡的语气一激,拿起酒葫芦就又灌了一大口,又恶狠狠的凑上他唇瓣。
她完全忘了她可以直接掰开巫星曜的下巴直接灌给他的,非要做传递的载体。
她被苦的直皱眉,一再被有意无意的挑逗,巫星曜眉宇间也终于忍不住露出几分火气。
低头叼住她退开的唇厮磨啮咬。
然而手一触碰到她温热滑腻的肌肤,冲昏了的头脑终于清醒,他艰难的与黏连着的她分开了些。
他声音干哑,“小师妹先上去好吗?”
又被抵住,白茶这次倒是顺从他了,“哦。”
才想背过身的巫星曜浑身僵住,彻底石化。
白茶站起身上去,哗哗的水声不绝,他周身的水涟漪不断。
赤白的弧度,她大大方方。
上岸一瞬间,白茶施了个诀,身上顿时衣冠整齐,一身清爽。
她居高临下,对上巫星曜深色的眸,白茶依旧没有多少羞耻,仿佛是再寻常不过的小事。
她弯腰捡起被巫星曜放在一边的无双,又捡起她的成双抱住,“喏,带着我们老婆走了,你快点。”
她不留恋的抬脚就走。
“等等。”
巫星曜哑着的声音骤然叫她。
白茶疑惑回头看他,“怎么了?”
巫星曜却先说,“先把无双成双收回储物空间。”
白茶不明白,但照做了。
她收好后又问,“叫我干什么啊?”
巫星曜勾起一抹笑,高高束发的少年郎浸在水中站起身,湿透了的衣服一件件掉。
白茶眸子瞪大,她恍惚中听见他说,
“总不能让我的小师妹吃亏。”
外壳彻底剥落,小麦色又有些偏白的果肉露了出来,而果肉看上去很好咬。
巫星曜在她的目光下,握住了他的剑,缭绕的白雾间,他脸上是被熏透了的红,他直勾勾的看她的眸,喉间压抑着闷哼。
白茶被他的一套连招沉默了,目不转睛的看着这场视觉盛宴,半晌,她出声,“大师兄,”
“嗯?”
那人声音沙哑,眼神勾人魂魄,像是开屏的公孔雀。
白茶幽幽道,“你好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