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顾言澈不是没回来,他都已经到了车库了。
可临时接了个电话,导致他面色丕变,毫不犹豫让阿照掉了头,前往酒店。
此时手机里不断传来庄子曰的催促声:“你到底到了没有啊,这酒店不肯告诉我到底哪个房间号啊。”
“到了。”
刺耳的刹车声在酒店门口响起,顾言澈一脸冷峻挂了电话,迈着大步朝酒店前台疾走。
阿照和惊雷走在他的前面,声势浩大,气势汹汹,一看就来者不善。
原本在大厅内活动的人纷纷退避三舍。
庄子曰拼命在前台招手:“哎哟,你可算来了,赶紧赶紧。”
前台的人都被顾言澈的森冷的气势吓了一跳,刚想问什么事情,经理已经匆忙赶来,满头大汗对着顾言澈道:“顾总,这是您要的房卡!”
“早点拿出来不就好了!我说了那么多都是废话!”庄子曰一把抓过房卡,和顾言澈他们赶往电梯,嘴巴里还在念叨着,“老天爷保佑啊,知宜千万不要有事啊!”
“她要有事我就荡平这酒店!还有你,为什么不拦住他们!”顾言澈的神情像是要吃人。
是庄子曰都害怕的幽沉!
“我也想啊,但我当时和他们隔了老远,就远远瞥了一眼,等我赶到的时候电梯早就上去了,我没有房卡我上不去啊,我也不知道他们上了哪一层。没事没事,他进去不到十五分钟,你别急,你没事的!”
说话间,他们已经跨出了电梯。
可此刻的房间内,宋知宜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她瘫软在大创中央,白里透红的肌肤以及急促的呼吸让她的胸部上下起伏着,薛怀瑾望着此刻的宋知宜,已经垂涎三尺。
他动手脱去了宋知宜身上的丝绒长裙,露出光洁白皙的肌肤,兴奋的搓着双手,对她上下其手。
“唔……”宋知宜难受的挣扎起来。
她虽然没有反抗的力气,可还是有意识的,睁开眼,看清正对自己不轨的男人后,便艰难挣扎起来:“别碰我……”
她想把自己的腿缩回去,然而薛怀瑾却捧着她纤细白嫩的脚踝笑道:“别挣扎了,今晚就算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你就乖乖听话,我说什么来着,我早晚会得到你!”
闻着宋知宜的脚,薛怀瑾一脸享受,忍不住脱下了自己身上的裤子,然后一点点沿着她的小腿往上闻。
他这人就是有这些怪癖!
喜欢摸女人的脚!
宋知宜的脚白皙小巧,骨肉匀称:“你这双脚这双腿是我见过的最美最干净的一双脚,这脚指头就像珍珠一样,真可爱……”
宋知宜被他的样子吓坏了,身体上的羞耻也让她崩溃。
“别碰我……啊——不要——”宋知宜感觉一股恶臭朝着自己迎面袭来,“斯年,救我——哥,就我——”
是薛怀瑾压到了她的身上,对着她雪白的脖子又啃又咬的,口臭的很。
宋知宜声嘶力竭的呼救。
然而她越是挣扎,薛怀瑾就越是兴奋,将宋知宜的手高举过头顶,满眼欣赏着她的羞怯与慌乱。
就像一只洁白的小白兔一般,惊慌失措。
“现在说不要,等会儿你就会喊快点了。”薛怀瑾这人长得丑玩得花,什么花样都喜欢尝试,宋知宜这种单纯小白花让他有蹂躏的满足感。
他打开一瓶红酒,沿着宋知宜的锁骨胸小腹,慢慢往下倒,越是往下,眼神就越是猥琐痴迷。
可宋知宜却羞耻的恨不得咬舌自尽!她何曾被这样羞辱过!
就在薛怀瑾俯下身,贴在宋知宜小腹上一点点吮吸这红酒时,房门突然被刷开了。
薛怀瑾听到开门声,刚转身,胸口就硬生生挨了一脚,迎面又被揍了一拳,整个人狠狠摔向了一边的落地窗。
“知宜——”顾言澈扯过一边的被子便盖在衣衫不整的宋知宜身上。
宋知宜眼泪哗哗直流,下唇都被咬出了血。
看着这般狼狈不堪的宋知宜,顾言澈红着眼转向地上的薛怀瑾。
薛怀瑾原本还想叫嚣,可一看到顾言澈这杀人般的模样,立刻惊恐道:“顾言澈,你你你想干什么!”
宋知宜是从小捧在手心里千娇百宠长大的,何曾受过这样的屈辱。
薛怀瑾也真的是胆大包天,之前在酒吧被宋知宜拒绝后,就一直对她念念不忘的,还偷偷找人留意宋知宜的行踪,这次竟然趁着宋知宜落单的间隙,就趁机把她带到了酒店,想要霸王硬上弓。
真是太岁头上动土!
看到顾言澈一步步朝着自己逼近,薛怀瑾却不停找地方后退,但身后就是落地窗啊,已经退无可退。
“顾言澈,我警告你!别再过来了!你要是再上前一步,我我我我有什么好歹,我姑姑不会放过你的!”
“那我就让她下去找你!”顾言澈抓住薛怀瑾的头,就用力撞向落地窗玻璃,并且连续的用力撞击。
这可是双层中空玻璃,结实耐造,很快薛怀瑾就被撞得头破血流,脑瓜子嗡嗡的。
顾言澈再把他用力往旁边一拖拽,等薛怀瑾睁开眼时,就发现自己大半个身体已经悬空在外,当即顾不得疼痛,本能求饶:“不不,顾言澈,我求你,放了我,放了我——”
他伸出双手紧紧抓住顾言澈的胳膊,因为只要顾言澈一伸手,他的身体就会高空坠落。
薛怀瑾的身体抖得跟筛子一样,面色煞白煞白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看薛怀瑾的身体摇摇欲坠,随时有掉落的风险,庄子曰上前劝道:“阿澈,别真的把人弄死了。”
薛怀瑾连连点头:“对对,你不能杀我!”
但庄子曰嫌恶看了他一眼,立刻又说:“换个地方再死也不迟。”
“你,你们——我爸和我姑姑不会放过你们的!”
薛怀瑾满眼惊恐的说不出话来,身体颤抖的更加厉害,嗓子都破了音。
顾言澈神情一凛,一把将薛怀瑾从窗外拽了进来,垃圾一样丢在桌椅上。
薛怀瑾疼的呕出一口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