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月没有得到满足,但是另一家酒店套房内的薛婉清倒是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喊得嗓子都要破了。
在她连连求饶声中,这个旋转的世界才终于停了下来。
薛婉清趴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气,心里却异常满足,好久没有过的满足。
身后的男人起身穿好衣服,望着薛婉清白花花的身体,用力打了一下,别说薛婉清保养的挺好,这皮肤还挺有弹性的,手感也不错。
“啊——”薛婉清叫了一声,但是这声音——
“你就不会轻点,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快疼死我了。”
“疼?不是爽?”男人的嗤笑声传来,随后叼了一根烟,就这么赤果果躺在了床上。
薛婉清见状立刻挪过去,依偎在他的身边,然后伸手拿起一边的打火机,帮他点烟。
男人很享受他的服务,满足的吐出一口烟,这口烟都吐在了薛婉清脸上,但是薛婉清也没有嫌弃,只是轻拍了他一下:“这么过年了,你怎么还是改不了这个习惯。”
“这么多年了,你也没有改喜欢趴着的习惯啊,不过看你那样子,是你的老公满足不了你?”
薛婉清又用力捶打了他一下:“你这个死鬼,你说什么呢。他怎么和你比,他可没有你这么强壮的身体。就跟个外强中干的中心萝卜一样,中看不中用。”
这个男人就是薛婉清的前夫陈明刚,也就是顾司夜和顾明月的亲生父亲,好赌,长期从事体力劳动,所以脸看起来很沧桑,但是身材却十分强壮,尤其是这些年没钱找女人,所以精力非常旺盛。
自从上一次薛婉清主动联系他之后,他就找上了薛婉清。
这一来二去的,两人自然就滚到了一起。
“人不重要没事,给你钱花不就行了。”
“那现在不是也给你花了。咱们儿子现在有出息了,以后肯定也少不了你的。”薛婉清的手指在陈明刚胸膛上画着圈圈,“上次让你办的事情,你到底有没有在办啊。”
“你以为温澜清是什么人,我上次只是找人去试探了她一下,结果差点被人查出来做了!她背后可是有宋家,那宋蕴铭是什么人——我犯得着去招惹这种人吗。”
薛婉清一听,顿时脸色一变,直起身体道:“这么说你是不打算帮我做这件事了。”
“现在公司都在儿子手上了,有没有她有什么关系,顾钧成的心思在她身上岂不是更好,你还不用伺候他—”陈明刚在薛婉清腰侧掐了一把。
薛婉清顿时嘤咛出声:“你讨厌!别碰我!我就是看不惯她!有她在,我永远都被人看不起!凭什么所有光环都要笼罩在她身上!我不管,你一定要帮我教训她,否则你以后别来找我了!”
薛婉清生气去穿衣。
陈明刚见状,又把她拖回了床上。
“啊——你放开我!”
但很快,挣扎声就变成了迎合声。
*
今天顾钧成提出的议案又被顾司夜给否了。
顾钧成心情那叫一个不好,一整天都没个好脸色,连个正眼都没有瞧顾司夜。
回到家也是气汹汹的。
偏偏他到家的时候,薛婉清和顾明月都没在,原本就一肚子火没处发,这会儿就如同火上浇油一般。
顾钧成直接在客厅发了好大脾气。
薛婉清紧赶慢赶才赶回来,刚到门口就听到客厅传来摔东西的声音,不用想也知道是顾钧成。
她撇了撇嘴,都怪陈明刚这个混蛋,都说了不要了,还非得拉着她使劲折腾。
这会儿薛婉清感觉浑身许软无力,双腿都在打颤呢,只能硬着头皮走进客厅。
一个花瓶正好砸在她的脚边,接着是顾钧成不堪入耳的咒骂声。
薛婉清也没有反驳,任由他骂。
等顾钧成骂的差不多了,她就直接送上一杯参茶:“喝点吧。”
一开口,她就意识到自己嗓音的不对劲,赶紧清了清嗓子。
但顾钧成沉浸在自己的怒火中,压根没发现她的不对劲,看到薛婉清送上来的参茶,他直接一手打翻了。
滚烫的茶水烫在了薛婉清的手背上。
顾明月和顾司夜恰好这时候回来了。
“妈,你没事吧?”顾明月见状赶紧跑到顾明月身边。
顾司夜则上前挡在了薛婉清和顾明月跟前,对上顾钧成那愤怒的眼,他显得十分平静:“我妈好心给你送参茶,你不想喝可以不喝。”
“忘恩负义的混账东西,你跟谁说话呢!”在公司,顾钧成拿顾司夜无可奈何,但现在是家里,他怎么可能任由顾司夜骑到自己头上来呢,说话相当的难听。
看顾司夜一直隐忍着出于爆发边缘,薛婉清急忙按住了他的手,今天晚上,无论如何也不能丢人!
“阿夜,快和你爸爸道个歉,妈没事。”
“我没什么好道歉的。”顾司夜淡淡道,看着薛婉清起泡的手,又皱着眉头说,“明月,你先带妈去处理一下手。”
“知道了。哥。”
看顾钧成仍旧是怒火中烧的模样,顾司夜索性开门见山:“我们聊聊吧,顾总。”
也不知道顾司夜和顾钧成到底聊了什么,薛婉清和顾明月回来的时候,至少是安静下来了,客厅也让佣人收拾好了,顾钧成绷着脸坐在沙发上。
顾司夜坐在另一边,气定神闲。
看样子是顾司夜已经搞定了顾钧成。
薛婉清的底气又回来了,立刻招呼佣人准备吃饭。
等顾言澈和顾琮昀一起来到这边的时候,薛婉清便笑着说:“阿澈回来了,爸,你们快坐吧,可以吃饭了。”
“一个月没回来,这顾家是要破产了吗,怎么穷得连个花瓶都放不起了?”顾言澈扫视了一圈略显空荡荡的客厅,调侃道。
薛婉清立刻接口道:“没有的事情,是我准备了一批新的花瓶,这两天准备换上,所以就先让人整理一下了。”
“又换花瓶?我记得之前那一批换了也没多久吧,啧啧啧,没想到在顾家这花瓶倒是成了消耗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