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啊,因为事情太多,太忙,也就渐渐的忘掉了此事。”
“如今这么一看,先不论李秋他杀掉这些野兽,省下来的钱干嘛用。”
“但他最起码是一个很务实的孩子。”
“单单这一点来讲,他就超乎了很多皇亲国戚了。”
长孙皇后摇头叹息一声,“秋儿从小到大,不知道吃了多少苦。”
“也由不得他不去务实。”
“如果他从小就一直生活在我们身边,想必也用不着如此。”
“也正是这种艰苦的环境,才能让他现在看起来这么优秀。”
“不过可以重来一次的话,我还是宁可他少受些苦难,哪怕是会变得平庸。”
说到这里,长孙皇后又想起来了什么,随之说道:
“陛下,今天武珝这丫头,我也是很喜欢的。”
“最近听人说,她和她们家,对秋儿都很好?”
“很可能在秋儿和可心完婚后,武珝也是要嫁给秋儿的。”
李世民笑笑,“这件事情,朕早就知道了。”
“要说这看人和押宝的眼光,怕是这武士彟全天下都无人能及啊。”
“当年在太原起兵之时,这武士彟还只是一个有钱的商贾。”
“因为和太上皇关系很近,所以就尽全力资助和鼓动太上皇起兵。”
“后来成了大事,他也就从一个商贾平步青云,成为了国公,工部尚书。”
“如今呢,当秋儿还只是一个小小商贾,谁也不认识,也没有发迹之时,他就看准了秋儿。”
“并竟然有意将自己最宝贝的女儿许给了李秋。”
“有的时候,他的眼光之准,连朕都是觉得佩服的。”
在李世民、长孙皇后、长孙无忌离开后,武珝兑现承诺,陪着李音在芙蓉园内走一走,看一看。
再说些体己话。
而李秋呢,则是牵着罗可心的手,两人将芙蓉园中这空闲了近九成的院子,屋子走了走。
这芙蓉园实在是太大了,这些宅院也是太浪费了。
“李秋,咱们家的酒是一点儿都没有了。”
“在喝惯了射天狼后,人家觉得其他的酒根本就没法喝了。”
“当初记得是谁许的诺,说只要回到了长安城,射天狼让人家喝个够的?”
说到这里,罗可心还调皮的,风情万种的看了李秋一眼。
“你说呢,兄弟?”
看见穿着裙装的她此时的姿态,酒没少喝,虎肉没少吃的李秋只感觉自己体内发热。
便直接拉着她闯入了一间空闲的屋子内,然后用脚把门关上,紧紧的将罗可心贴在了立柱上。
这时候,他们两个人四目相对,呼吸可闻,此间的气氛,也是越发的灼热起来。
下一刻,李秋也没有丝毫的犹豫,面颊直接凑近,然后口吻在了罗可心的红唇之上。
这一幕,可是将罗可心吓了一跳,便想着将李秋给推开。
却又耐不过李秋的力气大。
在无畏的躲闪和挣扎了片刻后,罗可心也就只能放弃,并渐渐的沦陷在李秋的攻势之下。
随着两个人脑海中渐渐的变成空白,李秋的一只大手也越发的不老实起来,享受着他的专属福利。
不知道过了多久,面色羞红的罗可心才把李秋给推开。
大口呼吸的同时,也把那只魔爪给拍掉。
然后李秋这时候长长的哀叹了一口气:“唉!”
“陛下啊,娘娘啊,到底还要等到什么时候才给我们证婚啊……”
这时候,看着他的样子,罗可心只觉得好笑,然后急忙跑出了殿去,免得自己又被他欺负。
不过呢,在尝到了甜头之后的李秋,又怎能轻易的将她放过?
在接下来的行程中,他们两个人倒是越发的如胶似漆了。
在走过了一圈之后,李秋决定,这芙蓉园中的格局和空闲的院落得重新合理规划,好好的利用起来才行。
还有,自己的射天狼得抓紧酿造了,这可是一本万利的好项目。
而自己的那些种子,也得想办法种下去才行。
不过眼下已经是冬季,室外肯定是种植不了的。
要是弄暖棚吧,自己一没塑料膜,也没玻璃窗,缺乏光照,条件限制的很厉害。
……
在另一边,太子李承乾所在的东宫之内。
传来了一阵阵的痛呼,以及沮丧的打砸、咒骂声音。
是太子李承乾的足疾,又犯了。
自从他当上了太子之后,他的这个足疾就如同恶魔一般,一直围绕着他,让他茶不思,饭不想,还经常的做噩梦。
因为他自己也知道,世人迷信,一位储君的身体有病,尤其是这种表征明显的足疾,是大大的不祥。
这也让生性纯良,略有怯懦的他,更为的自卑。
此时此刻,在李承乾的眼神中,是透着无比的憎恨和懊恼的。
自己的这足疾,就是在八九岁时,有一次在玩耍过程中,被小一岁的弟弟李泰,有心暗害的!
当时,自己年幼,性格又温顺、纯良,看着李泰哭的那么伤心,那么的怕受到父母的责备,他也就心软。
没有将这件事告知给父母,自己一个人强忍着疼痛,把这件事给瞒了下来。
可是也因此,这足疾的病根就落下了,反而随着年龄的增长越发的棘手。
尤其是当他成为了太子之后,这足疾就成为了他致命的一个污点。
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那个阴险的弟弟造成的。
当年,自己还以为他是无心的。
可是随着年龄的增大,以及他对李泰这个人的了解,才恍然大悟。
当年的李泰那个无意,是多么的苍白和无力!
他分明就是嫉妒自己是长子,心理不平衡,蓄意的报复!
没想到,在七八岁时,这个李泰就有了这么坏的心眼!
这时候,太傅李纲,摇摇头在旁相劝。
“殿下啊,这瞧病,治病,可不是着急的一件事情。”
“宫中名医甚多,总会有办法将你这足疾治好的。”
不过,李承乾却是沮丧的摇着头,“不会的,治不好了。”
“这已经治了好多年了,却始终不见好,反而近年来倒有加重的趋势。”
“老师您就不用这样安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