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逃狱了!”侍卫的声音尖锐刺耳,在姜茯谣耳边炸开。


她心头一紧,一股寒意瞬间蔓延至全身。容瑄,那个阴险狡诈的男人,竟然逃了!


来不及多想,姜茯谣飞奔而出,正看到容珩翻身上马,一身戎装,杀气腾腾。


他剑眉紧锁,薄唇紧抿,眼神如鹰隼般锐利,仿佛要将这世间的一切都撕碎。


“容珩!”姜茯谣疾呼。


容珩勒住缰绳,回头看到姜茯谣,眼中闪过一丝担忧。


“谣儿,待在府里,哪儿也别去。”


“等等!”姜茯谣跑到他面前,从袖中掏出一个瓷瓶,“这个你带着,以防万一。”


容珩接过瓷瓶,握住姜茯谣的手,掌心温暖而有力。


“放心,我很快回来。”


说罢,他双腿一夹马腹,绝尘而去,只留下一道逐渐模糊的背影。


姜茯谣站在原地,望着他远去的方向,一颗心悬在半空。


逃狱的容瑄,就像一颗定时炸弹,不知何时会爆炸,让她寝食难安。


容瑄的逃亡之路,远比想象中更加艰难。容珩布下的天罗地网,让他寸步难行。他像一只丧家之犬,东躲西藏,惶惶不可终日。


为了逃脱追捕,他甚至不惜让自己的私兵充当肉盾,为他自己争取逃亡的时间。


“一群废物!”


容瑄躲在暗处,看着一个个倒下的私兵,眼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无尽的愤怒和不甘。


他原以为,凭借这些私兵,他可以杀出一条血路,逃出生天。


可是,他低估了容珩的实力和决心。


然而,容瑄并不打算就此放弃。他带着残余的私兵,趁着夜色,硬生生从容珩的包围圈中撕开了一道口子,逃了出去。


他一路逃窜,最终在一个偏远的城邦停了下来。


这个城邦,易守难攻,是他早就看中的地方。


他迅速占领了这里,将城中的百姓扣押为人质,以此来要挟容珩。


当容珩率领大军赶到城下时,看到的便是城墙上密密麻麻的百姓。


他们被容瑄的士兵挟持着,一个个面黄肌瘦,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生的希望。


容珩勒住缰绳,看着城墙上的百姓,心中怒火翻涌,却又无可奈何。


他不能为了抓捕容瑄,而置这些无辜百姓的性命于不顾。


“容瑄,你真是卑鄙无耻!”容珩咬牙切齿地骂道。


城墙上,容瑄放声大笑,笑声在风中回荡,尖锐刺耳,充满了得意和嘲讽。


“五弟啊五弟,”他一边笑,一边摇头,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


,“你机关算尽,到头来却还是败给了我!兵不厌诈,成王败寇,自古如此。如今,这城邦是我的了,你又能奈我何?哈哈哈哈!”


容珩脸色铁青,额角青筋暴起,双拳紧握,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几乎要将皮肉刺破。


他看着城墙上那些无辜的百姓,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力。


他知道,他不能为了抓捕容瑄,而置这些百姓的性命于不顾。


深吸一口气,容珩努力压抑住心中的怒火,最终不得不下令撤军。


“鸣金收兵!”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不甘和无奈。


他知道,他必须另想办法,才能救出这些百姓,将容瑄绳之以法。


回到京城,容珩没有片刻耽搁,立刻进宫面圣,将容瑄逃狱并挟持百姓的事情禀报给了皇帝。


皇帝听后,龙颜大怒,猛地从龙椅上站了起来,指着容珩怒斥道:“逆子!朕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一个没用的儿子!连一个逃犯都抓不住!”


皇帝越说越激动,胸口剧烈起伏,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突然,他脸色一变,一口鲜血喷涌而出,身子晃了晃,瞬间昏迷不醒。


“皇上!”“皇上!”


周围的宫女太监们顿时乱作一团,惊呼声此起彼伏。


太医们匆匆赶来,为皇帝诊治。


他们有的为皇帝把脉,有的拿出银针,有的则在一旁研磨药材,忙得不可开交。


然而,皇帝的病情却丝毫不见好转,依旧昏迷不醒,气息微弱。


御书房里,气氛凝重,弥漫着一股恐慌的气息。


皇后和几位皇子公主都赶了过来,焦急地等待着太医们的诊断结果。


“太医,皇上怎么样了?”皇后焦急地问道,声音颤抖着。


太医们面面相觑,一个个都低着头,不敢说话。


“都哑巴了吗?朕问你们话呢!”太子怒吼道。


一位老太医颤颤巍巍地站了出来,拱手说道:“回禀太子殿下,皇上龙体抱恙,病情危急,老臣等…老臣等…”


老太医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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