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姜茯谣,好大的架子!咱们老爷是什么身份,她竟然敢拒绝!”


一位身着鹅黄色衣裙的夫人,手里紧紧攥着帕子,尖声说道。


“可不是嘛!我可是备了厚礼去的,她连看都没看一眼,就直接把我打发了!”


另一个珠光宝气的夫人,满脸的不忿,“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哼,不就是仗着太后撑腰吗?没了太后,她算个什么东西!”


一个体态丰腴的夫人,不屑地冷哼一声。


“一个乡下来的野丫头,还真把自己当凤凰了!”


“我看这女学啊,也未必是什么好地方。谁知道里面教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先前那位鹅黄色衣裙的夫人,眼珠子一转,阴阳怪气地说道,“说不定啊,就是个挂羊头卖狗肉的地方!”


这话一出,顿时引起了其他夫人们的共鸣。


“就是就是,这女学才开了多久,谁知道里面到底教些什么?”


“说不定啊,就是个敛财的地方!打着太后的旗号,招摇撞骗!”


“我听说啊,这姜茯谣收学生,只看家世背景,不看才学品行!那些真正有才华的女孩,都被她拒之门外了!”


“真的假的?那可得好好想想,要不要把女儿送进去了……”


谣言就像野草一样,在京城官场迅速蔓延开来。


原本对女学趋之若鹜的官员们,开始犹豫了。


一些原本打算送女儿去女学的官员,也开始打起了退堂鼓。


“老爷,我看这女学,还是别去了吧。”


一个官员的夫人,忧心忡忡地说道。


“现在外面传得沸沸扬扬的,都说这姜茯谣只看家世背景,不看才学品行。万一咱们女儿去了,学不到什么真本事,反而被那些纨绔子弟带坏了,可怎么办啊?”


那官员原本对女学还抱有几分期待,但听了夫人的话,也开始动摇了。


“夫人说得也有道理,这女学才开了多久,谁知道里面到底教些什么?万一真的像外面传的那样,那可就亏大了!”


“我看啊,还是先等等看吧。等过段时间,看看这女学到底怎么样,再做决定也不迟。”


“依我看,这女学根本就是个幌子!”先前那位鹅黄色衣裙的夫人,眼珠子一转,压低了声音,故作神秘地说道。


“谁知道这女学里到底教些什么?说不定就是些旁门左道的东西!”


“可不是嘛!现在外面传得沸沸扬扬的,说什么太后年轻时喜欢骑马射箭,不喜欢繁文缛节。这女学该不会是教女孩们如何抛头露面,如何不守妇道吧?”


“哎哟,我的天哪!要是这样,那可真是害人不浅啊!”


几位夫人顿时变了脸色,仿佛听到了什么骇人听闻的消息。


“我可不能让我女儿去那种地方!万一学坏了,以后可怎么嫁人啊!”


“我也是!我这就回去,把女儿的名字从女学里划掉!”


类似的对话,在京城许多官员的家中上演着。


姜茯谣的名声,一落千丈。


她从一个受人尊敬的女学创办者,变成了一个趋炎附势,沽名钓誉的骗子。


这些谣言传到姜茯谣耳朵里,她只是淡淡一笑,并不在意。她知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时间会证明一切。


然而,江致明却有些坐不住了。


他虽然相信姜茯谣的为人,但外面的流言蜚语实在太难听了,他担心会影响到姜茯谣的名声。


“茯谣,外面的传言越来越难听了,你真的不打算做些什么吗?”江致明忧心忡忡地问道。


姜茯谣放下手中的书卷,淡淡一笑:“爹爹,不必担心。谣言止于智者,那些相信谣言的人,就算我们解释再多,他们也不会相信。”


“您就放心吧,谣言这东西,就像一阵风,吹过去了也就没了。”


姜茯谣神色淡然,仿佛那些流言蜚语都与她无关。


“与其费尽心思去解释,不如做好自己该做的事。”


江致明叹了口气,还是有些不放心:“话虽如此,可如今这风刮得也太大了些,都快成龙卷风了!我怕……”


“怕什么?怕我被这风卷走?”姜茯谣打趣道,“放心吧,爹爹,我可不是纸糊的。”


她虽嘴上说得轻松,心里却明白,这场风波恐怕没那么容易过去。


那些别有用心之人,绝不会就此罢休。


果然,不出几日,谣言愈演愈烈,甚至传到了宫里。


后宫之中,本就暗流涌动,如今有了这么一个“绝佳”的话题,那些平日里与姜茯谣不对付的妃嫔们,自然不会放过这个落井下石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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