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吾...开。”
妖宫之主嘶吼,肉躯有神龙出体,声震八荒。
那是他的本命道,强势霸绝,甩翻了葬世神棺。
唔!
赵云严重低估了其战力,被震的蹬蹬后退。
按说,这般好局面,妖宫之主该补一刀才对。
可他,逃心不改,一个飞遁,再一次破碎虚空。
“回来。”
赵云瞬开永恒眼,极尽锁定,与之调换了位置。
说回就回,将要入神界的妖宫之主,又跌落虚空。
未及他站稳,赵云便开了永恒仙域,无数异象演化。
噗!
又是一片血光,妖宫之主的神躯,差点儿散架了。
还好,有万妖塔撑着,帮他顶住了永恒仙域的碾压。
“赵云,汝找死。”
妖宫之主雷霆震怒,眉心当即刻出了神纹。
神纹出,其气势暴涨,开出了一片魔煞血海。
海中,多恶龙盘旋,亦多怨之灵,在其内哀嚎。
轰!
就是这片海,淹了永恒仙域,扑灭了万千异象。
见之,赵云不禁挑眉,这魔海,比想象中更诡异。
为何这么说嘞!只因魔海的本源,竟掩藏着荒神血。
不愧神朝之主,看的就是准。
的确是荒神血,乃妖宫始祖的。
这血,可不能随便用,代价很惨烈。
瞧妖宫之主,顷刻间便折了万年寿命。
代价惨烈,可其杀伤力,也强悍的没边。
只短短一刹那,赵云的永恒仙域,便被腐朽了。
就这,还不算完,有可怕的余威,通过异象侵袭他。
“死吧!”
妖宫之主怒嚎,卷着魔海,冲上天来。
虚无瞬时崩了半边天,撑不住魔海威压。
“凭你?”
赵云冷笑,如丰碑般巍然不动。
不动,不代表他未施法。
见他雄躯一颤,体魄有参天大树,生长开来。
乃融道树,更确切说,是融道之树的一种外相。
其树干粗壮,枝叶晶莹,皆是由他的永恒法则凝练。
诡谲的一幕,随之呈现:
袭来的魔海,淹没了融道树,却是无法撼动,
非但无法撼动,魔海之气还被融道树大片吞噬。
“真有你的。”
龙头玉玺看了,因赵云这番骚操作,而啧舌不已。
树嘛!是需要浇灌的,赵云便把魔海,吞成了养料。
“我......。”
妖宫之主见了,更是如吃了秤砣,一口气没喘顺。
那是魔海啊!有始祖本命血,竟特么干不过一棵树。
他未多想,忙慌收回了魔海,又藏入体内。
赵云则意犹未尽,吞了大片魔海,感觉倍爽。
轰!
第三次,妖宫之主开遁,仙界做战场,太恶心。
赵云早有预料,还是一道星河,直接将其挡了回来。
“镇压。”
妖宫之主怒的双目喷火,祭了万妖塔。
塔身震颤,变的宛如山岳,砸塌了虚无。
“来。”
赵云也是生猛,手握永恒,一拳轰穿了九天。
Duang的声响,比轰雷更震撼,还有血光伴随。
硬憾至高神器,赵云拳骨染血,万妖塔则嗡嗡震颤。
难受的妖宫之主,挨了反噬,大口的喷血。
他更骇然,骇然永恒之道,太他娘的强悍了。
砰!
赵云又杀到,废话一句不多说,挥刀便砍。
妖宫之主则召唤了万妖塔,且战且退且逃遁。
轰隆!
好好一片神明海,因他二人,被闹的混乱不堪。
从远眺望,满是电闪雷鸣,无尽的神光飞舞其中。
又是大动静,哪能没有看客,那不,海外已多人影。
“那是...神朝之主?”
“是他无疑。”
“怎与妖宫之主干上了。”
还是嘈杂的话语,在场外此起彼伏。
世人看的最多的,还是赵云,
那厮,光辉太璀璨了,逼格也太晃眼了。
特别是老辈,看他的眸,都异常的深邃。
永恒道啊!那小子是越修越逆天了。
正因逆天,妖宫之主才被一路压着打。
此道,若修至大成,那还了得?
磅!
世人望看下,战场中有铿锵声响彻。
是万妖塔挨刀,被赵云一掌抡翻到了九霄云外。
而后,便是一片天崩塌,塔身沉重,撑不住其威压。
嗡!
万妖塔自有高傲,被赵云打急眼了,自行嗡颤。
它绽放了神辉,是无上的光芒,成刀剑一般劈砍。
封!
赵云不惯着它,祭了遁甲天字,瞬成遁甲天阵。
这玩意儿好使,强行困了万妖塔,磨灭了其光辉。
世人见之,皆眉宇微挑,那般古字,当真夺天造化,组成的一座阵法,竟能困得一尊至高神器出不来。
同样震惊的,还有妖宫之主,满目皆难以置信。
至高神器啊!即便遭压制,也不至于被阵法困了吧!
“到你了。”
赵云一语冰冷枯寂,已跨越虚无而来。
他倒是挥动了永恒剑,可在落下的瞬间,却眉宇紧皱。
不怪他如此,只因...后院要起火了。
所谓后院,是指至尊城,有人偷摸溜进去了。
谁呢?...帝祖。
没错,是那尊曾经的至高神。
当年,就是那厮摆了他一道,控制他开了大道天局,致使他神朝,伤亡惨重,连帝仙,都险些葬灭。
多年后的今夜,竟又跳出来搞事情。
天局是不凡,却远远拦不住那尊大神。
“怎的停了。”
见赵云迟疑,世人都露了不解之色。
补一刀的事,迟了半分,人可就跑了。
的确,妖宫之主跑了,拖着残躯,遁入了神界。
他也不知赵云因何迟疑,可这迟疑,他得了一线生机。
“他日,再收拾你。”
赵云瞬时收剑,一个梦回千古,杀回了老家。
他到时,如幽灵般的帝祖,已来到了忘古城外。
同为曾经的至高神,他,可比亡灵始祖有出息多了。
至少,神朝的镇天之眼,并未照出他之踪迹。
对此,赵云毫不意外,毕竟,那厮做过至高神。
通常,这号的神,都有绝活,便是他的师尊:月神。
“好一座忘古城。”
帝祖幽笑,笑中藏着无尽的怒火。
他来此,可不是游山玩水的。
他来此,是想偷几个小娃娃。
嗯,也便是赵云的三个孩子。
有他们在手,赵云敢不就范?
嗯?
笑着笑着,他就不笑了,只因,城前多了一人。
自是赵云,卡点来的,如一道永恒光,从天而降。
“多年未见,前辈偷鸡摸狗的勾当,干的越发娴熟了。”
赵云淡道,与帝祖隔天对峙。
见他,幽笑的帝祖,顿的狰狞。
若非赵云,他何至落得而今这般境地。
若非赵云,他定已涅槃,定已跳脱宇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