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国人,感受一下来自东倭术士的恐惧吧!哈哈哈哈!”
阜灵市某酒店里。
此时一个穿着休闲服的男子,肆意大笑了起来。
他将房门紧锁。
桌子上,还放置一些外人看不懂的东西。
这次让邪祟杀了人。
不但自己根本不会发现。
甚至还会将龙国的执法者弄的焦头烂额。
关键那些天师们,也完全没有招架的力量。
这就很爽了。
果然。
龙国的天师们都是一群草包。
真不知道井口君是怎么想的,就这样的天师,也配跟他们过招。
这可是足足等了半个月啊。
这会儿才让他们出手。
简直浪费时间。
“不知道其他人那边怎么样了,这次好几个地方出现同一种死亡事件,恐怕他们做梦都没想到,凶兽是小孩子吧。”
那术士心情大好。
这一次,他们以送孩子玩具为由。
将邪祟附着在里面,等孩子拿到手之后。
邪祟就会入侵其中。
当然。
那些邪祟都是由他们控制。
不会第一时间出现杀人的情况。
并且就算杀了人,那些孩子们也不会知道,等邪祟彻底寄居在他们身上后。
就算他们研究出了方法,也没办法驱逐。
因为到时候一旦驱逐的话,那些孩子也会死。
可是不驱逐的话,邪祟就会继续杀人。
不得不说。
他们这招是真的高。
这些龙国的天师们不是个个都很高尚吗?
看他们到时候如何去选。
“咦?怎么回事儿?”
就在那个术士得意于自己的术法和养的邪祟时。
忽然,桌子上动了起来。
他赶紧放下手中的饮料,坐了下来。
紧接着掐动着手印。
“呵呵,没想到这些天师们也不算废物啊,居然找到了,不过……”
那术士嘴角微微扬起。
找到了又怎样,你驱逐的出来吗?
他让小女孩藏起来,就是不出这个门。
现在邪祟还没有完全扎根在小女孩的身体里。
最好还是不跟这些天师过招。
就算过招的话。
也至少杀掉一个天师才行。
想到这里。
他远程给那邪祟下发着指令。
一边控制着小女孩的行动。
可就在这时。
噗!!!
那术士猛然喷出一口血来。
睁开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桌子上的忽然散开的稻草人。
这是怎么回事儿?
邪祟被逼出来了?
到底是谁弄的?
那术士赶紧站起身来,将手机拿出……
可刚想拨通号码的时候,他止住了自己的动作。
现在要是给井口君打电话的话,恐怕又该被骂了。
而且一共出手的也不止自己。
其他术士现在应该也出手杀人了。
但是他们都没出现状况,唯独自己这里……
将嘴上的鲜血抹去。
那术士再次坐了下来。
沉吟了一下,这才终于像是下定了某个决心一般。
“算了算了,先把邪祟收回来再说,只要邪祟没死,龙国的孩子多的是。”
想到这里。
他再次掐动着手印,开始引导那邪祟回来。
而邪祟的行踪飘忽不定,且速度极快,他相信肯定不会被那个天师追来。
要知道。
这邪祟被打出来之后。
可是没有死亡提醒的。
作为邪祟的养成者,一旦邪祟死了,他是可以感应到的。
“正好等那邪祟回来,问问具体情况,龙国看来还是有些手段的。”
那术士想着。
掐动邪祟收回的口诀。
……
另一边。
邪祟被牧北放出来之后。
在空中不断乱窜着,如同无头苍蝇一般。
还好现在是傍晚。
要是白天见到太阳,恐怕此刻已经烟消云散了。
就在它不知道该去向何方的时候。
这时。
一个感应忽的让它有了方向。
朝着感应的地方看去。
那邪祟忽然变得狰狞了起来,龇着獠牙,朝着感应传来的地方飞了过去。
……
“事情进展的还顺利吗?”
井口一马似乎很喜欢站在窗户上,去看龙国的风景。
这里霓虹闪烁,灯火通明。
好一番繁华世界。
只可惜,这不是他们东倭国的。
而这一次。
井口一马的野心,便是想办法让这里成为他们东倭的地方。
“很顺利,晚上阜灵市整个执法局都出动了。”
西装男子笑着道。
“术士们呢?可说有什么异常?”
井口一马再次问道。
“没有,一切顺利,而且这次布局,也仅仅只是为了把龙国人的目光吸引过来,我们真正的目标并不在此,我相信他们应该知道怎么做。”
西装男子笑着道。
“那就好,现在我们不能被发现……”
井口一马点头:“阜灵市不过是一个吸引目光的点,同时也是让龙国人们质疑他们天师的点。”
“等龙国人发现他们的天师对这样的事儿束手无策的时候,那时,他们的威望就彻底没了。”
“而我们的大计,也就能正式的拉开。”
井口一马嘴角带着笑意。
目光再次朝着外面看去,眼里透着贪婪的神色。
阜灵市不过是一个二级城市而已。
他之所以搅乱这个地方,自然是有他的原因。
因为牧北就在这里。
要知道。
现在的龙国人对牧北已经痴狂到很可怕的地步。
他们在家里为牧北烧香,祈祷。
这是一个很可怕的事情。
众所周知。
龙国人对神灵是没有信仰的。
他们甚至连个固定的神都没有。
而现在。
一旦让他们有了凝聚力,对他们东倭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儿。
所以他让这些术士杀人,还专门挑在阜灵市。
其目的。
就是打破人们心中的信仰。
他要告诉龙国人。
你们不是信仰牧北吗?
不是觉得他可以保护你们吗?
那邪祟就在阜灵市杀人,让他们看看,就算供奉着牧北的雕像。
他们一样会被诡异邪祟杀死。
到那时……
噔噔噔!
就在井口一马畅想着龙国人们在得知家人被邪祟杀掉之后。
愤怒的将牧北的雕像摔碎的样子。
他就念头通达。
毕竟他觉得自己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强的术士。
绝对不能有人比他还厉害。
而这个人,在之前,也就那个死去的牧北有这个实力了。
现在他已经死亡。
这世上,恐怕再也没有一个比他更强的术士了。
他也可以肆无忌惮的实行自己的大计。
“井口君,小次郎死了!”
随着手下的西装男子接通电话后。
那男子赶紧朝着他走了过来,把他那美好的幻想打破。
“什么?”
井口一马脸色忽然阴沉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