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人还真是会玩啊!

柜姐心里感叹幸好刚刚没有拒绝陆安平,不然她就要错失这一大笔业绩了!

陆安平在机器上输入密码,拜托柜姐帮他把礼物提到对面的童装店,送给殷词。

这点小忙柜姐自然是答应下来。

陆安平又去了隔壁的珠宝店,同样是买了一堆好看的珠宝,让柜姐帮忙包起来送到童装店。

在休息区等待的殷词,等了半天也不见陆安平出来。

就在她犹豫着要不要去看看陆安平怎么样时,一个手里拎满奢侈品包包的白人柜姐满面笑容走进来。

“请问哪位是殷词女士?”

柜姐高声问。

“是我。”殷词不明所以答应。

下一刻她怀里就塞满了奢侈品包包的包装袋。

“请问这是怎么回事?”

抱着这么多包,殷词错愕愣住了。

“这是你丈夫给你买的,说让你别生气了。”

柜姐俏皮笑着眨眨眼,殷词还没反应过来她就离开了。

与包包店柜姐擦肩而过的是珠宝店的柜姐。

“你是殷词小姐吗,这是你儿子给你购买的珠宝。”

柜姐看殷词的怀里实在是抱不下了,就把珠宝放在她的脚边。

周围人艳羡的目光充斥在殷词周围,她缓过神来,这才明白是陆安平搞的鬼。

“这小子在搞什么?帮陆见深道歉吗?”

殷词忍不住气笑起来,用脚踢踢脚边的包装袋子。

“还一下买这么多。”

“妈妈。”

大功告成的陆安平笑嘻嘻跑回来,扑到殷词的怀里。

“这些都是爸爸出钱买的道歉礼物,你喜欢吗?”

“我不要。”

殷词假装生气把袋子推到地上,还去挠陆安平的痒痒。

“你真行啊,骗妈妈出来买衣服,实际上这才是你的真正目标吧!”

“哈哈哈!”陆安平痒得笑开。

“妈妈,我知道错了,别挠了!好痒啊!”

“那你先告诉我,你到底站哪边?”

殷词把陆安平困在怀里不准他乱跑。

“当然是站在你这边啊,不然我怎么会找爸爸要钱给你买礼物呢。”

陆安平年纪不大,但最知道怎么哄人高兴,把礼物往殷词的手里塞。

“妈妈,这虽然是用爸爸的钱,但也是我精心挑选的,你看在我的面子上收了吧。”

“不要白不要。”

“你这个小机灵鬼。”殷词戳着陆安平的鼻子,“那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收下,但下次你可不许这么做。”

殷词揉着陆安平的头,直到把柔软的头发扰乱才松手。

“你一个小豆丁拿着那么多钱出去买东西,万一遇到坏人怎么办。”

“我才不是小豆丁呢!”

陆安平不服气反驳,对上殷词充满压迫感的眼神,立刻乖巧点头答应。

“我以后绝对不会这么做了,等长大了后再给妈妈买礼物。”

在回家的路上,陆安平悄悄给陆见深发消息:爸爸,妈妈好像不太生气了耶!这招有效!

陆见深:OK,辛苦你了。

陆见深发完信息,转身抬手示意助理继续汇报。

“我查到陆经理陆奇前几天私下和方氏集团方鹤鸣联系过,方鹤鸣能成功插足谈下咱们看好的地皮,都是陆奇放的水。”

助理说到最后气得冒火。

陆奇是陆家的旁支,有点小聪明,整日妄想更高的位置。

助理没想到陆奇竟然发癫到这种程度。

“陆总,明天就要召开董事会了,咱们现在就把陆奇做的事说出来吧!”助理提议。

“不用。”

陆见深把玩着价值几十万的钢笔,目光深邃锐利,一抹算计的光亮从他的眼中一闪而过。

“他作不出什么风浪,你让人看着他,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刻告诉我。”

他倒要看看陆奇是怎么一步步把自己作死的。

“是。”助理点头答应,出去办事。

陆见深啪嗒盖上笔帽,本想伸出胳膊放松一下,就接到了陆老爷子打来的电话。

“爷爷?”

电话一接通,陆老爷子声音就像是炮仗一样炸开,怒气冲冲。

“臭小子!你竟然敢找不三不四的女人背叛殷词,你想挨揍了是不是!”

“爷爷,那都是误会。”

提到夜玫瑰,陆见深就浑身无力。

“今天晚上给我回来,我要好好修理修理你!”

老爷子不听陆见深的解释,直接挂断了电话。

夜色将至,一辆黑色的迈巴赫驶入陆家老宅,早就等候在门口的管家开门,恭敬对陆见深说:“少爷,老爷在祠堂里等你。”

“嗯。”

陆见深甩上车门,步入通往祠堂的幽幽小径。

老爷子站在亮着昏黄烛光的祠堂里,背对陆见深,听到脚步声来了后,冷声呵斥。

“你给我跪下!”

陆见深听话地跪在地上的蒲团上。

老爷子转身痛心疾首,指着陆见深骂:“小词那么好的女孩都被你弄丢了,你想上天是不是!”

陆见深默默挨着责骂,陆老爷子一直骂到嘴都累了,才撂下狠话恨恨离开。

“你给我跪满一个时辰,好好反省。”

陆老爷子背着手,气呼呼离开了。

陆见深对此毫无怨言,认真跪满了一个时辰,才揉着麻痹的腿回去睡觉。

第二天上午,陆氏集团会议室。

因为地皮的事,股东们在股东会议上质问陆见深。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个大腹便便,头顶有一片广阔地中海的王股东把停止合作的合同书拍到陆见深的面前。

“为什么筹备半年计划会突然被人抢走!”

其他的股东们都虎视眈眈盯着陆见深。

“大家都冷静点,公司有所起伏,本就是正常的,怎么能全怪陆总呢。”

唯一一个帮陆见深讲话的股东是个温文尔雅的中年男人,他挪动着自己有点毛病的右腿,身子转向陆见深。

“邱正义,你别护着他了!”

王股东冷哼,用鄙夷的眼神扫了一眼邱正义。

“陆见深足足有一个半月没来公司,一直在国外陪女人,他根本就没有把公司放在心上!这女人就是个祸害。”

王股东话说的是铿锵有力,但从他那张纵欲过度的肥脸上吐出来,大大降低了正义度。

陆见深面无表情听着股东对他的数落,当股东说殷词不好时,他的眼睛里猛然射出一抹寒光。

说他可以,但不能说殷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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