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没过去多久,原先那个男荷官便已经走了出来。
“这位先生,不好意思,我们老板现在有事相邀。”男荷官道。
沈重一愣,换了家赌场,他已经有所收敛了,没想到还是这么快就受到关注了?
不过实际上,按照他这种玩法,确实想不受到关注都难了。
如果只是隔一两天赢个几百万,便不会有任何的问题,但沈重明显没有那么多时间。
“不知道你们老板找我有什么事?我来这里可是赌钱的,又没触犯什么规矩。”沈重说道。
男荷官脸上流露出一丝笑意,故意说道:“这位先生,因为您的筹码已经超过一千万,所以我们老板想邀请您去高级区娱乐,享受更为尊贵的服务。”
沈重点头,这个理由倒也没什么毛病,他还不知道那所谓的高级区根本只是个幌子,在这后面的老板已经想好要怎么剁他了。
很快。
两人起身离开大厅,跟随着男荷官走进一个室内,沈重立即就察觉不对了。
“等等,这好像不是什么高级区吧?”
沈重停下脚步,神色怀疑的说道。
男荷官脸上不再掩饰,阴恻恻说道,“这就是为你们二位精心准备的高级区,敢来本赌场闹事,还想有好下场?”
沈重瞬间就明白了,这是直接被当成闹事的了。
周俊才叫嚷起来:“等等,你什么意思,我们是来赌钱的,谁闹事了?”
“这话你留着跟我们老板解释吧。”男荷官道。
房间的四角,出现了好几个手拿西瓜刀的大汉,不怀好意地接近着。
金建安此时也从后面走出来,淡淡道;“说吧,刘康豪跟你们是什么关系?
“什么什么关系,你这老小子有病吧,我们就是来赌钱的!”周俊才叫嚷道。
“给我上,先砍他们一只手!”金建安面色狰狞,猛地吼道。
我去,一言不合就动手?
周俊才有些傻眼,连忙叫道:“你 疯了不成,你敢动我沈哥一根汗毛,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那几个持刀大汉并不为所动,反而更加接近了,一个个身上血腥味儿十足,显然不是什么简单货色。
我去,这家赌场也太凶了!
周俊才心中狂呼不止,眼看这到就要砍到眼前了,他连忙往沈重身后一躲。
“沈哥,保护我!”
沈重心中顿时无语,这小子,表面一套,关键时刻藏得倒快。
不过刀已经到了眼前,也不得不出手了,看来想低调是不可能了。
这一刀几乎快要砍到沈重的肩膀,关键时刻,沈重身子一矮,侧身,轻巧地躲过了一刀,随后一脚踹出。
嘭!
大汉连人带刀直接飞出去,直接把后面桌子撞翻了!
剩下几刀还没到,沈重身子极快地冲出,嘭嘭嘭连续几声,又是刀片落地的声音,几声哀嚎响起。
几个大汉全部倒地。
金建安傻眼了,他完全没想到这种情况的发生,他赌场的这些打手,可不是什么简单货色。
“我去,沈哥牛!”周俊才看见这一幕,兴奋喊道,太刺激了,平时在纨绔圈里赌钱飙车,哪有跟着沈哥刺激啊!
“你们没吃饭是吧,再给我上!”金建安再次吼道。
几个大汉脑子都有点愣神,他们还么想清楚自己为什么会飞出去,此时听到命令,再次毫不犹豫地冲上去。
又是几声闷响,这一回,能听到骨折的声音,几个大汉脸色都青了,捂着手只差没跪下来。
“老板,打,打不过……”
大汉们怂了,他们仗着人多势众,结果现在情形完全反了过来,对方一个把他们好几个都治得服服帖帖。
“真是废物,还得老子亲自动手!”金建安从怀里掏出一把手枪,黑洞洞的枪口直接对准了沈重。
还没等扣动扳机,沈重已经冲到了面前,金建安整只手直接麻了,手枪哐当落在地上。
金建安脸色大惊,实在太快了!
脖子一凉,沈重已经把地上捡起的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我想不明白了,我明明就是来赌个钱,至于动手么?”沈重说道。
金建安咬牙道:“别装了,你就是刘康豪那老小子派来的,半小时前从永利赌场里走出来,这笔账我金建安记下了。”
沈重一愣,他没想到对方完全误会了,摇头道:“我的确刚从永利赌场走出来,不过却不是什么刘康豪的手下,他还不够那个格。”
这个时候,一个人员走了进来,看见这情形,傻眼了。
“报告老板,查出来了,这人姓叶,半小时前在永利赌场赢了一千多万,但似乎,和永利赌场并没有多大关系……”
金建安一听,都快懵逼了,这 ,你 现在报告还有什么用,现在这个情况,简直坑爹了!
他完全没想到,眼前这人,就是个正常的赌客,从永利赌场一路赌到了娱天赌场。
如果是这样,就算对方赢得多一点,他也不可能采取这么激烈的应对方法。
“这位先生,真没想到……这是个误会。”金建安艰难地开口道。
沈重反而道:“既然已经动手了,那也不存在什么误会了,我的确是在永利赌场赢了钱,在刘老板的介绍下,本来准备来贵赌场玩耍一下,没想到贵赌场实在是太厉害了,稍微赢一点钱,就要采取这种行动。”
金建安心里已经把刘康豪骂了一万遍,这件事情本来没什么对错之分,如果把这两人砍死了,不管他们和刘康豪有没有关系,那都没什么,但是现在这种情况,刀都架在脖子上了,他只能低头认怂,“不不,这件事完全是我的过错,您是客人,是我方误会了,我愿意赔偿……”
周俊才从旁边跳出来,“赔偿你妹啊,吓死本公子了,你这老小子居心不良,还好沈哥厉害,不然那后果不堪想象,你准备赔几千万都不够!”
金建安脸上闪过一丝肉痛,随后便吩咐男荷官动作起来,一张三千万的支票摆在眼前。
“这些钱,就当是给客人谢罪……今后您如果想来赌场玩乐,我们随时都欢迎。”金建安勉强笑着。
不是他想笑,是那刀片忒凉,都给脖子割出血丝了,他现在有点后悔了,自己干嘛要把这刀打造得这么锋利,太 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