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野背着一大捆柴火回来时,看见的就是这么温馨的一幕。

男人穿着以前的旧衣服,背后的衣衫湿得很夸张,从脖颈到腰背的衣服全被汗水浸湿,皱巴巴地贴在身上。

腰背下方便是长腿翘臀,大长腿下踩着破旧的解放鞋,半蹲下来放柴火时,小腿紧绷充斥着骇人的爆发力度,仿佛一脚能一下踹死一个人。

“回来啦?累不累?”

林绵绵看到满头大汗的男人,心疼得不行,跑出去想帮忙却被男人拒绝后,只好不高兴地闷闷开口。

“太累就不砍了,我们的柴火还有很多呢,而且我们也可以用煤炭呀。”

陆野浑身布满热气腾腾的气息,呼吸却很均匀,不是很喘,闻言,笑了一下,嘴角挂着浅浅的弧度。

“我每天也是要去锻炼的,去砍柴也是一样的,再说你爱吃柴火闷的饭,我有空就多砍一点,我不累……”

说着,男人的语气停顿一瞬,笑容忽地变了味,眸光闪烁着浓郁的深色情绪,他凑到女人白皙小巧的耳边小声说。

“心疼我,那下一次你换个不一样的姿势?”

反应过来陆野说的是什么后,林绵绵面红似火,惊惶地瞪圆双眼,受惊般猛地跳起,跌跌撞撞地后退数步,语气惊慌失措。

“你……你不要脸!!”

男人燥热的气息很浓郁,身上的木香仿佛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一样,紧密地将她包围笼罩住。

“那你不心疼我吗?”

男人近似冰雪般冷淡的唇角一撇,开始装委屈了,一颗豆大的汗珠从立体的下巴滑至喉结,再随着喉结的滚动轻轻砸在衣领上,晕出小片深色。

林绵绵一时看呆了,流汗的陆野和平时穿得整整齐齐的样子有点不一样,现在的他很性感,散发着一种让她难以抗拒的魅力。

最后林绵绵红着脸点头了,陆野漆黑凤眸瞬间一亮,喉结又上下滑动了一下,像是想到了什么令人激动的场景。

“叭叭!!巾!毛毛!”

年年抓着一块干净的小方巾爬到门口,奶声奶气地嚷嚷着要给陆野擦汗。

岁岁晚了年年一步,顺手捞过自己的奶瓶,哼哧哼哧地爬在弟弟后面,大声怒喊:“叭叭,喝,喝,奶奶!”

陆野:“……”

一个奶臭奶臭的汗巾,一个装着奶粉的奶瓶,陆野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正左右为难时,林绵绵替他接过,装模作样地“擦过”汗水,又“喝过”奶之后,又把东西还给两个孩子。

年纪轻轻的小孩子果然好骗,一下就信了,心满意足地拍拍手,笑哈哈地伸手要陆野抱抱。

陆野只能先快速把汗水擦干净,又换了衣服,抱起两个奶香的孩子,结实的手臂一边坐着一个,慢悠悠地走到厨房看林绵绵炒菜。

炖得软烂的兔肉里放了土豆,锅边贴着玉米饼子,黄色软绵的饼子浸满肉汁,一打开锅盖,喷香浓郁的肉香争先恐后的冒出。

岁岁和年年瞬间被吸引得开始流口水,眼巴巴地望着那一锅肉看,嘶溜嘶溜地舔着小嘴唇。

陆野抱着孩子,直接把凳子都拉到厨房,打算围在灶台边上吃了,懒得再搬到客厅。

这一顿饭一家四口吃得格外满足,陆野吃的最多,吃了好几个玉米饼子,外加很多很多兔肉和土豆,林绵绵不是很饿,就吃了一点。

倒是岁岁和年年吃得津津有味,一人吃了大半个馒头,又吃了两块陆野撕给他们的肉,吃到后面小肚腩都鼓鼓的。

吃饱喝足,陆野洗碗,搞完厨房卫生,一家四口便坐在客厅里看电视,林绵绵靠在陆野身上,脑袋枕着男人的肱二头肌,双手抱着他的手臂。

两个孩子看到一半睡着了,陆野把他们抱到炕上,再出来时发现林绵绵侧躺着把整个沙发都占了。

陆野笑了下,走过去把人抱起来,然后自己躺下,再把人放在自己身上,拉过挂在旁边的被子盖上。

两人身躯紧紧相贴,滚烫的气息渐渐浓郁,林绵绵舒舒服服地闭上眼睛,用微哑的声音说起严小玫约她去镇上见笔友的事。

陆野大手轻轻抚着女人的后背,握着纤细的腰肢,懒洋洋地“嗯”了声,微凉唇角细细吻在她唇边,含糊不清道。

“我明天陪你去,我听说镇上有粉色的布拉吉卖,我去给你买两件……”

“还买啊,去年你买回来的吊带连衣裙还没穿过呢……不买了吧,我们存点钱,过几年政策好了,我们买点地建房,当包租婆!”

林绵绵想到自己以后烫着卷卷的头发,拎着一串钥匙去打麻将就想笑,乐得身体都在颤抖。

过了一会儿,她发现陆野突然支楞起来了,顿时吓得不敢动了,僵硬着身体,像一根失去生命的木棍。

陆野戳戳她的肚子,哼着笑道:“笑啊,怎么不笑了?”

林绵绵小幅度地摇摇头哪里还敢动,大门还没关呢,她不想玩这么刺激。

陆野趁热打铁,问:“那你说买不买布拉吉?”

林绵绵认真严肃地点头:“买!”

“那晚上穿粉色小吊带给我看吗?”

林绵绵红着脸,咬牙点头:“穿!”

陆野满足了。

当晚岁岁年年睡着后就被陆野搬到隔壁房间睡,两个大人单独一个房间,里头的蜡烛一直到后半夜都在摇晃。

光影像是在被狂风暴雨击打,有好几次都差点熄灭了,风一停又燃烧起来。

蜡烛是自己烧完熄灭的,被单全部换了一套,换完被单陆野就把岁岁年年接过来,自己再搂着软绵绵,香喷喷的媳妇陷入沉睡。

和严小玫约好的时间是在中午,林绵绵这一觉睡到了十一点,肚子饿得咕咕叫才慢吞吞地爬起来。

起来的第一感受就是腰酸,略微疼,她低头看了眼身上的痕迹,全都是陆野的牙印,特别是一些地方,都是红肿的牙印。

她感觉自己好像是什么骨头,硬生生被陆野这头狼啃了一晚上,浑身都是他残留下的口水和印子。

陆野似乎给她上过药了,她起来穿上衣服出去就看见陆野坐在沙发上,宽大的手掌拿着断掉的吊带,手里捏着针,正认认真真地缝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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