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闻笙转身,看着萧屿白,他全身都透着杀气,整个人都处在了愤怒的边缘。
“张家明?”
当鹿闻笙的嘴里吐露出这三个字的时候,萧屿白恨不得将张家明给撕碎!
老太太听见张家明的名字也惊到了:“闻笙,你认识家明?”
老太太叫他家明?
难道他跟萧家很熟悉?
鹿闻笙回想起张家明这个人,难怪她在看他的时候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而且她看不透他的命理……
鹿闻笙猛然的看着萧屿白,兄弟!他们是兄弟?
萧屿白走到她面前,伸手抬起了她的下巴;“鹿闻笙,我告诉过你,不许去见张家明!”
鹿闻笙自从到了萧家,萧屿白第一次因为一个男人跟她发脾气,还是在小星来了之后。
鹿闻笙没有躲开,只是淡淡的看着萧屿白:“小茉来了,我信你,为什么你不能信我?”
萧屿白的手松开了:“我告诉过你,他的事情我来解决,不需要你出面,你为什么不听?”
“因为我们是夫妻,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
说完她将萧屿白的手拿下来:“我现在就要出去,你可以跟来!”
然后向外走去……
萧七站在门口,看着鹿闻笙走出去,再看看自家少爷,在进门之前气的好像是炸弹一般,可是这少奶奶才几句话的功夫,就乖乖的跟着人家走了。
不由得笑了,老太太轻声训斥:“笑什么?还不去开车?”
萧七连忙跟了出去:“少奶奶,我们要去哪里?”
鹿闻笙将奶奶给她的地址说了一遍,萧屿白瞪着眼睛,别墅?难道张家明特地买了一个别墅给鹿闻笙?
鹿闻笙在后视镜里,看着萧屿白那张难看的脸,就故意不告诉他此行的真正目的。
谁让他的小三公然找上门来,他连一个解释都还没给她,就开始吃起干醋来了。
一路上,萧屿白的心里就像是有几十万只虫子在爬,难受的快要窒息了,而鹿闻笙却淡淡的坐在他身边,也不看他,也不跟他说话。
难道他要主动去问吗?不行,在这个时候,气势不能弱,不能让鹿闻笙看不起!
鹿闻笙忍着想笑的冲动,就是不理他。
直到车子停在了鹿闻笙说的别墅门口,大门紧闭,别墅里面传出了阵阵的咒骂声音。
鹿闻笙迅速的下车,萧屿白跟在后面:“这是什么地方?”
鹿闻笙按门铃,却没人开,她看着萧屿白;“抱我进去!”
萧屿白看着大门,这女人是想要让他跳进去?
“跳大门?”
鹿闻笙点点头,好像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一样。
萧七刚准备说话就看见自家少爷已经翻进了大门!
萧屿白跳别人家大门,这要是被记者看见了,绝对又是一个大大的独家。
下一秒,就看见鹿闻笙落在了他的怀里。
天哪,萧爷和夫人一起跳大门!
萧七蒙了,所以……他也要跳是吗?
无奈的摇摇头翻过了大铁门。
进了院子,里面的吵闹声越来大,萧七进去敲门,终于门被打开了,周家妹正在哭泣,看见鹿闻笙仿佛是看到了救星一样,立即站起来:“闻笙,你来了?我……”
周远和王静怡也看见了鹿闻笙,眼神里充满了恨意。
鹿闻笙拉着周家妹的手:“周奶奶,没事了,我奶奶让我来看看您的。”
周远走向鹿闻笙:“就是你跟她说我不能生?你算老几?你他妈的是不是在家做少奶奶太清闲了?跑来管别人家的事情,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萧屿白原本只是站在门口,本以为鹿闻笙是来找张家明的,却没想到她居然找的是周家妹,奶奶的朋友。
而这个周远还敢咒骂鹿闻笙,简直是找死,萧屿白刚才在路上积攒的那些怒意,全部都发泄在了周远的身上。
还没给他任何的反应机会,就被萧屿白一拳打倒在了地上。
“萧,萧爷……”
周远刚才没看见萧屿白,而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王静怡连忙去搀扶倒在地上的周远,周远一把将她推开:“废物!早就让你去做一个假的怀孕证明,随便从哪里买个孩子,她这老糊涂能知道?即便是知道了能怎样,我也不是亲生的,周家妹,你这辈子就活在了你的这张脸下面走不出来!”
说着,他看着周家妹:“你自己不能生,就领养的我父亲,逼着他生下了我,现在又逼着我生孩子,你为的是什么?面子!你觉得别人有孩子,你也想要,然后呢?你得到了什么?一大堆不是你的孩子!”
他站起来,在房间里狂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周家妹,你刻薄,毒舌,我每一天都生活在你的阴影里面,我再告诉一个秘密,你想知道吗?我也不是亲生的,我也是被我爸买来的,他亲生的儿子,早就被他养在外面了!”
鹿闻笙感觉到周家妹的手在疯狂的颤抖,忽然就倒在地上,浑身抽搐!
周远放生大笑,甚至没有任何的担心:“哈哈哈,这就受不了了?你不是很厉害吗?起来啊!起来骂我啊!你怎么不起来了?”
鹿闻笙拿出银针在周家妹的穴位上刺进去,片刻人就安静了下来。
周远看着鹿闻笙:“哈哈哈,鹿闻笙,你想救人吗?你救她也没用的,她的念想没有了,即便是能醒过来,也是个行尸走肉,你根本救不了她,她是个死人了!”
鹿闻笙站起来,看着周远的眼睛,在跟鹿闻笙对视的那一刻,周远瞬间就安静下来了,没有了刚才的癫狂。
鹿闻笙让管家将周家妹送进卧室,让她好好休息。
管家满脸的担忧:“真的不用送老夫人去医院吗?”
萧七摆摆手:“少奶奶的医术比医院的好多了。”
管家即便是不相信鹿闻笙,也是相信萧爷的,命人将周家妹送进了卧室里面,客厅安静下来。
鹿闻笙看了看两个人:“你们为的就是周家的钱吧?只是你们为了钱,却没有尽到义务,现在还恼羞成怒,不知道这是什么样的道理?”
王静怡笑着走过来:“鹿闻笙,你知道什么?你知道她是怎么折磨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