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茶室里密谈了一个多小时,许若云才离开。

王启昂和许若云在云县大观楼见面的事情,不到十分钟苟、严、万三家就知道了。

万家仍然保持沉默,并没有太多的反应。

严景琛则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心里开始举棋不定,一个电话再次打到了秘书那里。

“喂,董事长。”秘书这几天被骂几次了,接到严景琛的电话心里有就有点害怕。

“让你找的人找到了吗?”严景琛问道。

秘书本来想说还没找到,但不敢说啊,于是想了想,道:“有点眉目了,李秋瑾隔了五代的一个小女孩,跟她有几分像。”

“立刻把人带到荣城,不管花多少钱,再给你一天时间。”严景琛对秘书十分严厉的说道。

“是,董事长,我正在去往墨山县的路上。”秘书说道。

严景琛则已经挂断了电话。

苟卓平听了王启昂和许若云的消息,倒是反应不是太大,他正在观察严家的反应,发现这几天严家一点反应都没有,心里有点患得患失。

最大反应的是苟赫文,他太想知道许若云和王启昂密谈了一个多小时都谈什么了。

于是他打电话给许若云,想请她吃饭,可是被许若云婉拒了。

一个星期后,云县县政府东西两边的两块黄金地块再次被许家拿下,不过这次许家不是以许氏集团的身份拿地,而是以一家在云县注册的新公司。

这家新公司的合伙人很快就被苟、严、万三家的人查清楚了,是一个叫卫勇的人。

他们再一路往下查卫勇,查到对方是齐州四平县巴头镇的人,于是脑子里瞬间将卫勇跟王启昂产生了联系。

毕竟王启昂以前是四平县的书记,还做过巴头镇很长一段时间的镇书记。

甚至严家还查出卫勇现在就在省老干部局给王启昂开车。

苟赫文再次找到了父亲苟卓平:“爸,不能再等了,再等下去,云县的好地就都没了,我刚刚听说,许若云带着人去了云县火车站西边的两个村子考察了。”

“许若云去了云县火车站西边的村子?”苟卓平露出惊讶的表情。

“嗯!”苟赫文点了点头,道:“爸,那可是几千亩的土地,如果被许家以现在的价格拿下,等明年都市圈扩展规划出来,许家的资产将瞬间超过我们荣城的三大房地产企业。”

苟卓平也不淡定了,起身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随后打了一个电话询问严家的反应,得到严家仍然没动静的消息后,他重新坐了下来,对儿子苟赫文道:“再等等,严家还没动。”

“严家?又是严家?爸,咱们又不是严家的小弟,干嘛总跟着他家一块行动,每次跟着他们家,咱们就只能喝点汤汤水水,凭什么他们严家总吃大头。“苟赫文生气的嚷道。

最终两父子争吵了起来,不欢而散。

看着摔门而去的儿子,苟卓平心里这个气啊,但他也有自己的担心,若是年轻十年,他肯定早就下场了,管什么严家,到时候超过严家指日可待。

现在嘛,年纪大了,就没有那个心了,只想着守着现在的财富,当然能多赚一点是一点。

没有百分之一百的把握,他绝对不会下场赌一把。

当天晚上,苟赫文约了几个狐朋狗友去四海楼吃饭,一会还准备去酒吧玩。

好巧不巧,他发现许若云跟秘书田文文两人也在四海楼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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