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阿巴斯等人离开后,这个院落中目前只有李秋、罗可心、武珝三人。

“夫君,你说这些黄金都是那些波斯商人送来的?”

“咱们得卖他们多少东西,才能抵得上这些金子啊?!”

而武珝这时候同样有些不太确定的说道:“可心姐姐。”

“这些金子可能都是他们送给李秋哥哥的……”

听了她的话,罗可心就更是震惊了,“送给?!”

“看这些金子,怕不是得近万两之多啊?!”

“这些最为精明的波斯商人们,什么时候这么大方和乐善好施了?!”

“记得当初夫君找他们买琉璃器时,他们就因为赚的银钱少了些,都还在那不停的算计。”

武珝这时候也是无奈的摊摊手,“反正我只是知道这些金子,以及波斯商人们态度的前后变化,都跟李秋哥哥当初弄的那些经文有关。”

“至于原因,武珝也一样的不懂了。”

这时候,心情大好的李秋,大笑着一边一个将她们两人揽在了怀中。

每人亲了一下。

“当初我告诉他们的价格是,每千两黄金,抵得上一本经书。”

“这一次他们带来的是十八个人的份。”

“也就是说,这里一共有一万八千两的金子。”

“咱们家,貌似一下子就有钱了!”

听着李秋的话,罗可心和武珝两个,仍是处于一副难以置信,匪夷所思的懵懂之中。

倒是没太多的惊喜感觉。

随后,他们三个将这些黄金妥善的安置好。

然后李秋就将自己之前构想的很多计划提前布置了起来。

“武珝,明天你就带人,去长安西市买下一家面积够大的酒楼来。”

“最好是那种够档次的,现成的,咱们买来稍加装饰、修整就可以用的。”

“省时省力省心。”

“不要在意会多花多少钱,我们节省出来的那些时间、精力,远比那些稍许溢价的钱重要的多。”

听了李秋的话,武珝认真的点了点头。

“那我明天带上芙蓉园这边的几个人,再去找我的两位兄长带带路。”

“毕竟他们是常去西市的那些酒楼的,同酒楼的背后老板也都识得。”

李秋点点头,然后看向了罗可心。

“夫人啊,你这边的担子要比武珝那边还要重一些。”

“明天开始,先是让高侃带着人,把我们东市的小馆开启。”

“还是老规矩,把带回来的玉米切成块,用大锅煮了免费的分给东市的百姓们品尝。”

“除此之外,再煮上一大锅茶叶。”

“不收钱,每人赠饮一杯。”

“先让我们的茶深入人心。”

“这第二件事,按我的估计,阿珂和车队,应该近几天就到了。”

“等那些墙砖一到,咱们就立刻改建芙蓉园。”

“最外面的高大土墙,保持原样。”

“芙蓉园的外围,也不需要什么大的改动。”

“不过这内宅和中宅区域,需要再一次的改动一下。”

“内宅的区域,进一步的缩减,把酒坊给彻底的移到中宅区域的隐秘位置去。”

“同时将新建的酒坊面积和规模,再扩大上几倍。”

“越大越好,我的预期是,芙蓉园中产出的酒,能供给上整个长安城的需求。”

听着李秋的话,罗可心点点头,表示记下了。

要是按李秋所言,这还真的是一个大工程。

“这第三件事,是最关键和需要保密的。”

“就是我们芙蓉园的安保。”

“像外围和中宅之间的院墙,尤其是中宅和内宅区域的院墙,甚至是部分房屋,全部拆掉重建。”

“把我们这次运来的砖,全部都用上。”

“就像爷爷生前所说的那样,永远都做好最坏的准备,把我们家人的性命掌握在我们自己手里。”

“至于这新建的院墙、房屋的强度和规模,要以我们目前芙蓉园中的战力规模,至少能抵挡住一支几千人军队的冲击几个时辰。”

“做这样的一个设计,可是不容易的。”

“既要隐秘,又要集思广益,拉拢到这方面的能人和能工巧匠。”

这一次,罗可心可是要皱眉了,想要将这风水园林为主的芙蓉园给悄悄的改建成一个超强防御能力的军镇,确实是有难度的。

第二天一早,在吃过早饭后,武珝就带着人先进城去了。

她要先找到自己的两位兄长,询问西市的诸多酒楼的详细信息。

然后再等中午西市开市,他们再去考察和谈价。

而罗可心,则是亲自带着高侃等一些弟子,前去东市的老宅打扫卫生,做充足的准备工作。

至于李秋,则是在巨大的芙蓉园内,一点点的去规划着,怎样进行改建和设计比较合理。

大概到了上午日头已高之际,只见孙思邈一脸幽怨的找了过来。

一见到他,李秋倒是很热情,“孙郎中,你这平时忙的。”

“要么是在授课,要么就是被城里的达官贵人们请去瞧病。”

“原本我想找你聊聊天的,但一直没空。”

“你瞧,今天日头正好,微风徐徐,咱们两人一起散散步,走一走?”

孙思邈这时候无奈的叹了口气,“拜王爷您所赐,如今的我啊,倒是更忙了。”

“在前天,我就被平阳公主找了去,挨了公主好一顿婉转的相劝。”

“说是让我开导开导王爷,不要因噎废食云云。”

“因为这件事,我想了整整两日啊,都没想出公主话中是何深意。”

“直到今天上午,我又被皇后娘娘给叫进了宫去,好一番的训导。”

“我才终于明白了平阳公主的话中所指是什么!”

“娘娘告诉我说,王爷和王妃都是可怜孩子,从小家中的父母也都不在了。”

“让我不要在生孩子这方面,再去吓唬王爷了,免得耽误了大事。”

“唉,我的王爷啊,咱扪心自问,对于产妇生产这里,您都快赶上我的老师了。”

“王爷对这方面医术的认识,可是要比我深刻的多,从始至终,我都是秉持着学习的心态在同王爷探讨此事的。”

“怎么如今就成了我吓唬了王爷呢?!”

“我这心里,端的是冤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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