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松木!!你出来,我今天,要和你同归于尽!!”此刻一道身影,已经极速出现在了素雷塔内,自然是姚絮,
她全身上下,都透露出萎靡,在晕死苏醒的第一时间,就冲了过来,眼眸是煞气!
“你出来!你不出来,我就把我们的事,说出去!”
“你害我突破失败!我今天要和你同归于尽!”
“你出来!你今天必须把事情说清楚!”
这声音带着愤怒,好像还有一些委屈,连带着整个娇躯,都在颤抖,因为太过用力,苍白的唇瓣也在咳血!
“突破失败…我害她突破失败…我之前碎丹时,她刚好在突破?受到了干扰?”季迭听着这番话,突然脑海之内,渐渐串联起了整件事的真相,同样怎么也没有想到,一切会又这么巧,
虽然之前姚絮就说过,要突破元婴后期……没想到正好撞上了……而且就在差不多她突破的关键时刻……
这下他也只能忍着虚弱,一拍储物袋,黑袍套在了身上,消失在了素雷塔之内。
“出来!姚!松木!不然我把我们的事情捅出去!”姚絮彻底抓狂了,不断咳血,只是话音刚落,就瞬间感觉一道劲风,席卷而来,俏脸微微一变,因为重伤,实力大损,根本反应不及,直接被一击打在颈部,晕了过去,
不过季迭同样不好受,在雷决,风决,等等的爆发下,体内那元婴,更加萎靡!!就像是一间漏风的房子!
“看来以后要少出手么!”季迭皱了皱眉,虚弱咳嗽一阵,抗起她消失在了第一层…召唤出了造化之炉,将她扔了进去,
氤氲的光芒亮起,笼罩她身躯,通过重塑,恢复着她的伤势,
把她打晕自然是防止造化之炉的事暴露……
这些姚絮不知道,她只感觉自己坐了一个很漫长的梦,也不确定自己睡了多长时间,意识渐渐恢复后,立刻坐了起来,发现自己依旧在素雷塔内,俏脸顿时煞白,有些后悔之前的行为,
之前自己气头之上,就来找季迭,没想到被他打晕了,她也不确定睡了多久,
也不确定季迭对她做了什么,有没有乘人之危!
毕竟她晕过去后,可什么都反抗不了,这么长的时间,
她不会贪图上她的美貌,然后……
“醒了?!”季迭坐在不远处,哪知道她的想法,自然察觉她的苏醒,看了过去,只是回答他的却是一道充满了委屈愤怒的声音,
“我要和你同归于尽!你把我打晕,对我做了什么!”在看到他的第一时间,姚絮瞬间一拍储物袋,素雷鞭在手,杀了过来,
这样的攻击,季迭雷决到了第三层时,就已经能够应付,如今却是不想纠缠,
“你的伤已经好了,就这么对我啊!我可没碰过你!”季迭头疼不已,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好了?!”姚絮愣愣,停了下来,一番查探后,发现自己之前反噬受到的重创,甚至,那中了‘刹古、言轮’留下的隐患,也全部好了,娇躯顿在了原地,
她受到的伤势可谓极重,要恢复可能要几十年甚至更长,可竟然这么快就好了……
而且,这么一会,她也反应过来,身上的衣物,都是完整的,没有被人动过……季迭没对她做什么。
“浪费了我一粒五转丹药,能不好吗!这可是我闯塔时候,得到的好东西!”季迭张口就来,没好气的开口。
“还不是你害的!我!我还是要和你同归于尽!”姚絮愤愤,银牙紧咬着,莫名的有些委屈,素雷鞭紧紧握着。
“行了,扯平了,我已经替你恢复了。”季迭不想争吵,要尽快稳住元婴,不能让其彻底定型。盘膝坐下了,
“你要突破去突破吧,我,接下来不会打扰你!”
如今他的元婴,需要尽快滋养,他也不知道,要滋养多久……一旦不能在彻底定型之前,将其稳住,他一身法力,也将彻底消散。
“你!!”姚絮酥胸起伏了一下,看到他这耐烦的样子,恨恨看了看他,一步跨出消失了,
如今伤势好了,她,又可以尝试突破元婴后期,也,没时间在这里浪费,
“连句道谢都没有。”对于姚絮性格,季迭也熟悉了,只是随口一说,叹息着又继续拿出来曼陀罗花,捏碎之后炼化,修补自己的元婴……
这个过程,对于天毒功的修炼,倒是一直在增加,法力也在提升,这一闭关,差不多又五年多时间过去,他炼化了诸多曼陀罗花,体内那元婴,比之当初,更凝实了许多,他身上的气息,也更加强悍,
只是元婴之患没有解除,而且他神识这些,并未能放入元婴,极大可能是现在元婴有太多缺陷……
这样一来,要想突破元婴中期,也需要把元婴彻底稳住……
好在天毒功,却在这五年之内,彻底突破到了第四层中期,
此刻他法力之中的毒,就是元婴中期,也要心惊!!
但除此之外,坏消息却是更多……
“十年……十年之内……想要定型,有些做不到……”季迭微微皱着眉,隐隐有预感,十年,自己体内的元婴,可能就会彻底定型…
而且那些溟蛇,也在这段时间,好像更加的活跃了……
净池丹的效果,好像是已经过去……不过突破了的天毒功,让他体内之毒,比以前更强,现在倒是能够压制一些,复苏得很缓慢,
首要就是元婴的问题。
“元婴之患,必须想个办法,还有,溟蛇……宋伽这段时间,应该已经炼制好了,不知道,她,有没有这方面的方法。”
对方毕竟是天人,知道的东西,肯定会比他多,或许会知道一些这方面的心得,
季迭沉吟之后,又等了半年,突然目光动了动,进入了乾坤葫芦,
“溟蛇炼制好了,你放我出去,我,为你解除,公平一点。”宋伽冷淡,站在葫芦之内,盯着他,面色隐隐苍白,似乎耗费了不小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