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乱说什么?娴妃怎么会与人私通?"

平嫔故作惊恐,心头却快激动死了。

这会正好篝火宴会散了,很多人刚从宴上下来,墨云的叫喊声引起了大家注意。

打着好奇的心思朝这边走来,正好听到平嫔的话后,大家以为自己听错了!

娴妃与人私通???

怎么可能?

然后看墨云的样子不像是撒谎,这下众人哗然,人群里很快有人去找人。

而听到平嫔话的墨云却顾不得平息喘息,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一脸惊惶的结结巴巴道:

“平嫔娘娘,奴婢、奴婢说的是真的,奴婢亲眼所见,就在、就在那边的小山坡下的小山窝里,奴婢主子乌苏答应听说那边日落好看,娴妃娘娘也爱去,便兴致勃勃的带奴婢去了,结果、结果看到娴妃娘娘……奴婢不会认错的。”

这下众人越发哗然,平嫔却变得震怒。

“岂有此理,娴妃真的胆大包天,竟敢与外男私通,置皇上于何地,置大清于何地,奸夫呢,你可看清奸夫是谁?”

墨云摇了摇头,满脸惊恐无措:“奴婢看到娴妃娘娘后就吓坏了,捂嘴就跑,没来得及看清奸夫的脸。”

僖嫔听到这句话,眯了起眼,娴妃那个人怎么可能与外男私通?

还在这样的日子被人抓个现行?

她不禁拢了拢袖子走上前来,

语气怀疑的插话:

“大胆,你一个小小奴才,你说娴妃与人私通就与人私通了?你可知污蔑主子是何罪名,最好……”

话未说完,赶来的钮祜禄贵妃打断了僖嫔的话。

“僖嫔妹妹,话不能这么说,奴才身份是低贱,但若娴妃当真与外男私通,那是抹黑皇上颜面,这等大事,怎么能隐瞒?”

说完,压下激动兴奋,神情严肃的看向墨云:

“你别怕,你真的看到娴妃与外男私通?”

墨云赶紧对着钮祜禄贵妃磕头:

“奴婢不敢欺瞒贵妃娘娘,奴婢真的看到娴妃娘娘与外男私通。”

“真的假的?”这时荣妃一脸兴奋的问,神情跃跃欲试,恨不得立刻跑去捉奸。

这时,人群中一个清秀的宫妃打扮女子蹙了蹙眉,想到了什么,犹豫了片刻,她攥了攥帕子,还是选择开口了:

“这位宫女,你说你和乌苏答应一起去小山坡看日落,结果看到了……”

她顿了顿:

“那为何现在只看到你一个人,你主子呢?她看到了没有?你一面之词就敢诬陷娴妃娘娘的清誉,可知后果?”

众人看着说话的人,皆是诧异,没想到说的话竟是宫里头的透明人成贵人。

这位一向与宫里其他宫嫔没有往来,独来独往的,怎么会帮娴妃说话?

墨云却不担心,她早在回来的路上想到借口了,闻言急着道:

“成贵人,奴婢没有说谎,奴婢说的都是真的,奴婢之所以没跟乌苏答应在一块,是因为小主来的路上不小心摔了一跤,摔得腿有些疼,但奴婢两人又已经到了小山坡,小主有些不甘心,便让奴婢代她看一眼日落,她留在原地等奴婢,然后奴婢就不小心发现……“

说着仿佛回忆起什么,眼神越发惊恐:

“奴婢当时一看就吓懵了,差点尖叫出声,好在最后一刻捂住了嘴,没有暴露出来,但奴婢担心有危险连累到小主,于是在往山脚下跑的时候,对小主挥手让她先走,奴婢说的都是真的,若不相信可以亲自去小山坡。”

成贵人张了张嘴,这个宫女都说出亲眼去看的话了,即便依旧怀疑,也由不得人相信了几分。

人群中惠妃看着墨云,又看着闹出来的这么大阵仗,终于明白乌苏答应请求来木兰围场的目的了,原来是为了陷害娴妃。

是的,她虽然不确定娴妃是不是真的与外男私通,但若是真的那肯定是被乌苏答应陷害的。

但……关她什么事,她巴不得娴妃真的被人陷害与人私通,这样娴妃这个碍事的人就会彻底消失。

只是就在这时,惠妃突然发现身旁的郭络罗妃嘴角隐晦的勾了勾,这个动作一瞬即失,仿佛是惠妃自己的错觉似的。

但惠妃深宫二十多年,从来不相信什么错觉,她心头一动,有些怀疑这件事背后不简单,可能另有推手。

然而得出这个结论,她却更开心了,一个乌苏答应太过弱小,可能做不到诬陷娴妃,但若有郭络罗妃在背后推动,那娴妃中招的可能性就变大了很多。

只有另一旁的德妃一直没有说话,只微蹙着眉,看不出信还是不信,只是却似有若无的扫了一眼郭络罗妃。

但无论如何,在墨云的诉说之下,所有赶来的人都知道了娴妃与外男私通的消息。

这时,人群中早就来的陈答应似是小声喃喃:

“我之前确实看到娴妃往小山坡那边去!”

声音虽小,却恰恰好能让人听到。

这下,人群真的炸开了。

而听到这话,早就按捺不住的平嫔再也等不及,快速道:

“捉贼拿赃,捉奸在床,既然你说娴妃与外男私通,那便快点带路,不能让人得到消息跑了。”

说完,身先士卒的朝小山坡走去,其他人面面相觑,随后也跟着去了。

对着墨云带人去小山坡捉自己奸的事,石南溪很是期待,期待那些人看到真正的狗男女脸时的好看表情,不过她现在却没时间期待。

整个人跪到床榻之上,身后康熙骨节分明的大手将她纤细的腰肢压到了最低,一边动作,一边贴到她耳边,轻轻吐息,炙热而诱人:

“还要不要了?”

石南溪轻咬着下唇,肌若云霞,满面春情,随着他的动作发出细碎难耐的……娇颤的嗓音:

“不~要了,不要了,皇上,南溪~不要了。”

然而康熙却一口咬住石南溪的耳垂,石南溪身体当即敏感的一颤,下一刻身后传来一声闷哼声,康熙再次开口,声音暗哑性感的不成样子,自顾自道:

“不,你要的,你跟朕说给你,朕现在就给你!”

“唔~”

石南溪双手床上撑着床榻上,微仰起头,眼神再次迷离起来,就在御帐内温度再次攀升时,御帐外,一个小太监,连滚带爬的跑了过来,还没到御帐前就惊恐的喊了出来:

“不好了,娴妃娘娘与外男私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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