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漠恶狠狠的说完这番话后,就张开双臂,猛地扑向了苏皓。
他刚才从掌心割出来的血,并不属于他自己,而是从邪师门门主的身上提取出来的邪祖精血。
用精血配合着邪师门的独门术法,可以让他们的实力在短时间内翻好几番。
所以现在,邪漠的实力甚至比圣师圆满境界还要更加恐怖一些。
邪气亦是如此。
也就是说,苏皓现在要对付的,是两位比圣师圆满境界更加强悍的对手!
而他一个帮手都没有,全要靠他自己。
换做是别人,此时此刻恐怕已经被吓得落荒而逃了。
苏皓却是不屑一顾:“这还差了点。”
他朝两人冲了过来,身上的气势甚至比两人更加汹涌。
“你找死!”
邪漠和邪气不再犹豫,化作两道黑色的闪电冲向了苏皓。
苏皓丝毫不慌,捏着镇国神剑横劈立砍,两道如火光般的剑气打在了两人的身上。
火花四溅,邪漠和邪气却并没有受到什么太重的伤害,反而得意洋洋地嘲讽起了苏皓。
“就这点微末的手段也好意思使出来?废物东西,准备受死的吧!”
“咚!”
然而他这边话音刚落,就见身旁的邪气急转直下,砰的一声,直挺挺的掉进了下方的湖中。
邪漠正要问邪气是怎么一回事,就发现自己的身体也变得沉重无比,完全不受控制了。
“啊!”
伴随着一声惨叫,邪漠也同样落入了湖中,很快就沉进了湖底,杳无音讯了。
苏皓往湖里看了一眼,望着两具转瞬间就变成了白骨的尸体,默默的冷笑一声,收回了镇国神剑。
“要不是为了迷惑邪师门,让他们觉得我也就是个圣师圆满的水准,不然我早就秒杀你们了。”
“接下来,希望邪师门继续派人来送死吧。”
苏皓纵身一跃,一个跟头就返回了皇家洞。
林琅天见到苏皓回来,立马冲上来,满脸关心的问道:“皓哥,你没受伤吧?”
苏皓耸了耸肩膀,任由林琅天围着自己转了一圈。
“你自己瞧瞧呢?身上有伤口吗?”
“没有没有,皓哥你没事,真是太棒了!”
“对了,那两个追杀你的圣师呢?被你打跑了吗?”
“死了。”苏皓轻飘飘的回答道。
“真的假的?这才几分钟的功夫,你就把他们都杀了?”
“可是刚才松开爷爷说,他感受到那两人身上的气息,在一瞬间膨胀到了圣师圆满境界,难道就算这样,也没能让他们多抵抗一会儿吗?”
其实刚才,在察觉到那两个圣师的气息出现了变化之后,所有人都为苏皓捏了一把冷汗。
只是没想到苏皓不仅毫发无损的回来了,而且还回来的这么快,仿佛赢得非常轻松。
苏皓依旧不以为意的回应道:“就算他们让实力在一瞬间暴涨五倍,依旧不是我的对手。”
“刚才顾及着这边有不少村民,我还有所收敛了,不然他们死得更快。”
苏皓这话说的实在是太欠揍了,但这一次却没有人质疑他,反驳他。
松鼠更是一脸惭愧的走上前来,向苏皓道歉道:“对不起啊苏先生,刚才是我们小瞧你了。”
想到自己的年纪比苏皓大上不少,对方已经能凭一己之力压制两位圣师高手了,自己却连祖师的门槛都还没摸到呢,这让松鼠不禁感到无比落寞。
松开拍了拍松鼠的肩膀,安慰道:“行了,你也别太羡慕,他可是夏家的后人,是万中无一的天选之子。”
“希望夏家祖辈保佑,让你苏兄弟能重振夏家旗鼓,为那些惨死的先辈们报仇雪恨吧!”
不得不说,松开真是个很会说话的人,这么快就把松鼠和苏皓从对立面,拉到了称兄道弟的关系上。
苏皓对此并不介意。
毕竟他很感谢松老等人,也愿意代替夏家回报他们。
林琅天心里虽然有点气不过,看见苏皓面色如常,他就也不好说什么了。
事情至此,总算告一段落。
松懈答应了跟着苏皓一起去鸿蒙阁,连着松开等人也被苏皓收编,决定一同去往鸿蒙阁发展。
苏皓实力不俗,跟着他混,搞不好自己这辈子也有望突破到圣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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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李永望硬着头皮给梁丘芜打去了电话。
这已经是他这几天第二次汇报任务失败的消息了,着实是有些抬不起头来。
梁丘芜得到消息之后,果然是气的不轻,又在电话里咒骂道:“废物,真是一群废物!”
“我就不信了,一个小小的苏皓能有多大的能耐?”
“更何况,这次他都没有亲自出手,你居然还是把事情办砸了,你到底还能做得成什么?!”
李永望也没想到,自己的人竟然连松恨寒都没能抓住,他现在说什么都为时晚矣。
他觉得最近诸事不顺,只怕做的越多,错的越多。
“不如我们就暂且按兵不动,等我家老祖出手再说吧?”
梁丘芜对这样的建议很是不屑一顾,气呼呼的骂道:“你这个废物,一遇到事情就只想着逃避,别怪我没提醒你,松家人是破译地图机密的关键。”
“就算你家老祖出手把苏皓杀了,只要松家人不肯松口,一切就都是徒劳!”
“你的话我当然明白。”
“可是现在我手底下真的没有多少可用的人了,如果我父亲追究起来的话,我都不知道要怎么跟他交代。”
“不如我们先消停几天,等我家老祖把苏皓灭了,松家人知道了厉害,指不定就主动出来投降了呢。”
“但愿如此吧。”
梁丘芜此时,也想不出什么别的好主意来对付苏皓,最后也只能服了软。
“李永望,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要还是不能完成我所想要的,那后果你是知道的。”
“梁丘芜,你别总是这么夹枪带棒,你们梁丘家也得靠我们李家,本身就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谁也不要骑在谁的头上。”
李永望哼了一声:“事我会照办,成不成不由你说了算。”
他挂了电话,任由梁丘芜面色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