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这时,许昭印的身子直接蹲了下来,他的手将她身子直接端到了怀中,接着,他的手臂将人给扎实的抱住。

这时凯瑟琳完全没想到的,她整个人在他怀中化为僵硬。

也就在这僵硬中,她呼吸变得极为的紧张。

许昭印也只是抱着她。再也没有过多的动作。

时间一分一秒走着。

这时凯瑟琳问着:“可以放开我了吗?”

他像个小孩子一般撒娇:“嗯……让我抱一会儿,好不好。”

他的撒娇是凯瑟琳完全没有想到的。

许昭印竟然会用这样的语调跟她说话。

他是疯了吗?

还是说大晚上中邪了?

凯瑟琳的视线下意识垂着,她的目光落在抱住她的人身上。

许昭印这边却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语调刚才有任何的不妥当,他只陷在自己的情绪当中,他轻轻笑着,接着,他喃喃自语:“就抱一会儿,一会就好。”

凯瑟琳不再动,整个人只僵坐在那儿,不过过了一会儿,凯瑟琳便又问:“我们结婚后,于纪池什么时候会出来。”

许昭印在听到她这句话,他脸上没有对这个话题产生任何的警觉,他只继续保持着脸上的笑容,整个人陷在自己的情绪里,声音染着笑意回复着她:“当然会呢,只要我们结婚,那么于纪池就会重生。”

凯瑟琳听到他这句话,她紧握成拳头的手在隔了几秒后,才缓慢的放松下来。

他说于纪池会出来。

真的会出来吗?

其实连她自己都在怀疑这个答案,她答应许昭印这个交易,在她看来这不异于是与虎谋皮。

她在心里想了几秒,接着,她便又问:“那是多少号,有个准确的日子吗?”

她在问这句话的时候,她的目光定定的落在他的脸上。

哪怕在黑暗中,她完全看不清楚他的脸。

许昭印的脸继续埋在她身上,他声音也始终都维持着温柔,他柔声说:“一个月吧。”

“太久了。”

这时,有点醉醺醺的许昭印终于在黑暗中抬起脸来了,他的视线看向她,他笑着问:“一个月太久了,是怕我会食言是吗?”

凯瑟琳的唇在黑暗中微微颤着,不过这个细微的反应,不会被人看见,哪怕是离她最近的许昭印。

所以在对于他的话,她回着:“怎么会呢,我知道你答应过的事情,不会食言。”

许昭印又笑:“放心吧,莉莉的那份东西现在还在你手上,如果我食言了,你完全可以对我下手的,你应该很清楚那份东西对我的毁灭性。”

凯瑟琳听到他这句话,暂时没有说话。

她的双眼只低着,她看着眼下的头顶看了良久。

也就在这时,许昭印突然又问:“瑟瑟那份东西你藏在哪里了?”

当他问到这个事情上来,凯瑟琳整个人开始警铃大作,她在心里想着,他这是在试探她那份东西的位置吗?还是说现在就想把那份东西从她的手上掏出来了?”

正当凯瑟琳无比警惕的在想着这个问题的时候,一直将脸埋在她身上的许昭印,却神情相当的放松,他抬起脸来,目光看向她,他脸上带着笑:“没关系,这份东西你想握多久就握多久,以后我们结婚了,如果我又让你不高兴的事情,你可以时不时的拿出来修理下我。”

现在的许昭印如同一只狐狸,在黑暗中朝人露出了柔软的肚皮。

还是一只醉酒了的狐狸。

凯瑟琳借着一点月光,视线落在他的脸上,看到他脸上的醉态后,她整个人才逐渐放松了一些,

许昭印见她一直没反应,整个人很紧绷的样子,他又轻轻笑着。

落在她手臂上的手,只轻轻的抚摸着她的手臂。

他慵懒的笑着:“你好香啊,我似乎真的醉了。”

凯瑟琳在听到他这句话后,身子又开始紧绷了起来,因为她感觉到他的手一直都在她的手臂上摩挲着。

也就在这时,门口传来敲门声。

这声敲门声对于凯瑟琳来说就如同救命稻草一般,她立马抬脸看去,她看向门口那个人问了句:“什么事?”

站在门口的人正是这边的保姆,那保姆听到她询问,立马回复着她:“太太,我给先生煮了醒酒汤。”

凯瑟琳在听到这句话,心口那口气便直接松开了。

因为许昭印人正压在她的身上,所以她整个人完全都动不了。

对于保姆的话,她回着:“那进来跟我一起扶着他回房吧。他今天确实醉了,在我这边一直在说胡话。”

保姆回着说:“好呢。”

保姆说完,便立马朝房间内走去,接着便跟凯瑟琳一起把许昭印从地下扶了起来。

许昭印还一直在说着话。

凯瑟琳却没有吭声了,只跟保姆扶着他去了他自己的房间。

当然在到了他的房间后,凯瑟琳又跟保姆在房间里喂着他喝完了那碗醒酒汤。

一碗汤见底后,凯瑟琳在许昭印房间里待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她人这才从他的房间内出去。

好半晌,她人才回了自己的房间。

只是回到房间的她,便再也没有了睡意。

……

第二天早上,许昭印的秘书便来了一趟她这边,来这边自然是为了跟她说一下婚礼的事情。

也是为了确认一些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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