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你怎么得到的消息?”大力问道。
“我......”
“你说呀,这种时候还吞吞吐吐的!”
“我前男友说的,他在布雷克身边当马仔......”
为了不让大力多想,玛丽还解释道:“我跟他已经是三年前的事了,这三年来我们一直没有来往。
“我问过别人,别人都不知道基丽为什么联系不上,没办法,只好问他,因为他跟布雷克走得很近。”
大力不会那么小心眼,问道:“他是布雷克的什么人?我的意思是说,他是布雷克下面什么级别的马仔?”
“算不上亲信,但也经常在布雷克身边。”
大力心想,估计相当于自己身边的阿七、阿电那样的小弟吧。
“他叫什么?”
“托尼,米国人。”
“好,我知道了,让我想想再说吧。”大力还算平静的对玛丽说道。
玛丽却还是很担心,“大力,你可要小心点,尽量不要外出!”
大力安慰道:“放心吧,我都说了,布雷克暂时不会把我怎么样,他要看看我有什么反应。”
“我知道,总之你要多加小心!”
“嗯,就这样吧。”
站在旁边的大兵见大力挂了电话,关切的问道:“怎么了?力哥。”
大力点上一支烟,觉得这事跟大兵没关系,就只摆了一下手,算是回答了他。
“施主,我们这里是不允许抽烟的!”
一道清亮的声音响起。
大力回头一看,正是刚才与他对视的那位美女尼姑,准确说是这个寺庙的住持。
她站在门口,正看着自己。
这下大力看到她的身材了,起码一米七的身高,虽然一身褐色的海青服,依然可见她拥有一副完美的好身材。
那样子,完全可以用玲珑曼妙、凸凹有致、风姿绰约这样的词汇来形容。
“哦,不好意思!”
大力急忙把烟扔在地上踩灭,捡起来之后发现周围都没有垃圾桶,只好拿在手里。
住持向大力走过来,步伐稳健而轻盈,到他跟前之后伸出一只手,“给我吧。”
大力把目光从她的脸上转移到那洁白的手心。
她的皮肤很白,并不是那种缺乏血色的苍白,温润如凝脂。
手就更不用说了,跟葱白似的,手指纤细。
要把一支灭了的、满是烟灰的香烟放进这只漂亮的手里,大力还真有点不忍心。
“不用了谢谢,等会儿出去,我扔进外面垃圾桶里。”大力讪笑道。
“还是给我吧。”她的手依然伸着,态度诚恳,目光柔和。
大力只好把烟放在她手心,两手一触碰,感觉到了一股温柔传到身体。
住持转过身,迈着轻盈的步伐走进屋子里。
也不知她把那半支烟放在哪里了,很快又走了出来,目光还是直直的盯着大力。
“两位施主,有事吗?”
大力笑了笑,“请问美女?你们这里......”
大兵偷笑一下,心想力哥这用词也太不恰当了吧?叫人家美女?
你不会叫人家师太或者师父吗?再不行叫声师姐或师妹也行啊。
住持打断大力,“贫尼法号惠音。”
大力这才意识到自己轻浮了点,抱歉的笑道:
“不好意思,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一下子不适应。这个,惠音师姐,请问你们这里有没有一个叫阿玲的?”
惠音再次凝视他,又是一汪秋水,俏丽的脸上带着几分惊讶。
“你找阿玲?”
“对!”大力急忙点头,感觉自己问对人了,看样子她应该知道阿玲的下落。
惠音还是那样紧盯着他,愣了一下之后说道:“施主请回吧,这里没有什么阿玲......”
说完,转身走进屋子。
几秒钟之后,屋子里响起了木鱼声,咳咳咳的比刚才的声音更大,节奏更快。
大力“嘁”了一下,“这美女尼姑,挺奇怪的!”
大兵说道:“走吧力哥,咱们是俗人,不能理解她们的思想,她都说没有阿玲,那肯定就是没有喽。”
走出堂屋之后,大兵又嘀咕道:“可我总觉得她有什么瞒着我们似的......说不定阿玲还真在她们寺院里,她不愿意告诉你而已。”
大力点点头,他也有这种疑惑。
一开始看到惠音,他就觉得她的眼神不太对,不过那时候的眼神比较友善,也没躲避什么。
后来自己打听阿玲,她先是一愣,接着目光开始闪躲,然后走进屋子里敲木鱼念经,听那木鱼声的节奏就知道,她心里明显在慌乱。
她慌乱什么呢?
如果阿玲确实在她们寺庙里出家为尼,她不想告诉自己,那也不至于这样吧。
这么一想之后,大力又开始观察寺院里的尼姑们,希望她们其中一个是阿玲。
可是看来看去,也没看到阿玲的身影。
大兵说这里面有上百个尼姑,可是能看见的就只有二三十个。
那么,阿玲会不会在其他那七八十个里面呢?
想到这里,大力走到一位尼姑面前,礼貌的问道:
“这位师姐,请问你们这里有一个叫阿玲的吗?当然,可能她现在已经不叫阿玲了。”
尼姑也是直愣愣的看着大力,“没有。”
旁边几个尼姑见大力跟这位尼姑说上话了,都趋之若鹜般走过来。
人一多,胆子就大了起来,尼姑们开始嬉皮笑脸的低声议论着。
“好帅哦,长得像港岛的伟仔!”
“伟仔哪有这么高?”
“高大版的伟仔嘛!”
“不,我觉得像金城武,正面侧面都像!”
“对,是有点像金城武!”
“刚才他还盯着我看呢,我这小心脏啊,突突突的跳诶!”
“他也看我了,他一看我,我的脸就火辣辣的!”
大力听不到她们在说什么,但能感觉到她们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么古板。
“师姐们,你们好啊!”
“施主好!”七八个尼姑双手合十,一起向大力弯腰行礼。
大力爽朗一笑,“这个,我打听个事啊,你们这里有个叫阿玲的吗?”
大家面面相觑。
“你以前叫什么?”
“我叫阿莲。”
“你好像就叫阿玲吧?”
“哪里呀,我叫由川樱子。”
“你呢?你叫什么来着?”
“我叫金喜嫦。”
大家相互问过之后都摇摇头,表示没有谁叫阿玲。
“别的呢,你们另外的一些姐妹,没到场的,有叫阿玲的吗?”大力问道。
有个长着瓜子脸的滚动了一下眼球,像想起什么似的说道:
“哦,我知道谁叫阿玲了?”
“谁?”大力急切的问道。
大家也都看向她。
“我们住持,她以前就叫阿玲!”瓜子脸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