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灵突然扭捏起来，“哎呀，你怎么可以问女孩子的年龄，这太不礼貌了。”
苏暖差点惊掉下巴，“什么？你是女孩子？”
空间灵气呼呼的说道：“咋地，不行啊！”
苏暖摸摸鼻子，“好吧，我以为植物没有性别。”
空间灵用叶子手拍着大脸盘子，“你见过男的生崽儿？我的瓜子都是我的崽崽。”
苏暖想吐，“我吃了那么多瓜子，那不是吃了你很多崽崽？”
空间灵连忙说道：“那不一样，只有我特意孕育出来的才是崽崽，你吃的那些只是不能发芽的果实。”
苏暖感觉翻涌的胃部瞬间平静下来，“还好还好……”
但她还是没忘记那个问题，“所以你到底多少岁了？”
空间灵郁闷，“我也不记得了，只记得嘎了好多个主人。”
苏暖算了一下，这个时代平均寿命是五十岁，六十以上全都是高寿。
可空间灵那个时代的人平均寿命是两百五十，所以再平均一下，就是算一百五十，好几个主人也就好几百年了。
“算了，我不问了，那你有没有遇到过我这样的时空？”
空间灵想了一下回应道：“遇到过，但太久远，我不记得具体做了什么。”
苏暖对那些不感兴趣，现在就是随便问问。
洞内又传出城主的声音，“行，就按照你说的去做，等会儿把人集合一下，只是……”
他顿了顿，犹豫的说道：“我们怎么伪造圣旨？那可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整出来的东西。”
程峰笑道：“大人来此没有带圣旨吗？”
城主回答：“有，但那只是任命的圣旨。”
程峰笑道：“圣旨拿在大人手里，内容不就全凭大人做主念！”
“村民多数都不识字，就是有识字的还敢从您手里抢夺圣旨去看不成？”
城主行兴奋的笑道：“对啊，老弟你说的好，以后这城就是咱哥俩的。”
程峰谄媚的笑道：“是哥哥您的，弟弟我就帮哥哥守着这座城。”
城主开心的大笑。
苏暖撇撇嘴，如果不是跟程峰早就认识，也了解他的为人，此刻自己真要骂一句狼狈为奸的狗东西了。
空间灵的大眼睛闪烁一下，它露出坏笑给苏暖传音，“要不要吓死那家伙？”
苏暖摇头，“不用了，上次说弄疯北城官员，药我都准备好了，现在正好给他用也不算浪费。”
空间灵窃笑起来，反正跟苏暖作对肯定没好下场。
此刻远处的凌苍端着一锅东西过来，他见苏暖趴门口偷听，不由得笑起来。
苏暖听见脚步声，回头看见凌苍，她尴尬的摸摸鼻子。
凌苍走过去将锅放低，里面居然是白水煮肉。
苏暖嗅了一下，里面放的是粗海盐，又苦又涩的那种。
她眼神晶亮的对凌苍竖起大拇指。
凌苍被媳妇夸奖，他脸颊微红，端着锅进入山洞。
苏暖趴在洞口等着里面的热闹。
果然，没多久城主就噗的一声骂道：“呸呸呸……这是什么玩意？”
凌苍充满歉意的说道：“北地没有食物，这两只兔子还是程大人手下猎到的。”
城主闷闷的说道：“知道了，你先去打扫几间屋子。”
凌苍点头，“是。”
他出去就看见捂着嘴偷笑的苏暖，他忽然发现苏暖一直都很乐观，从来没听见她去抱怨过什么。
她就像一个太阳，一直照耀着大家，给大家带来温暖。
凌苍忽然有了一个念头，如果自己不能做那个发光发热的人，那就做守护这温暖的人。
他心里有了明确的目标，整个人都轻快了很多。
苏暖见凌苍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她以为凌苍不让她偷听，于是缩着脖子蹑手蹑脚的离开。
凌苍失笑，他浑身轻松的离开峭壁，去给城主找个住的地方。
苏暖也没想继续偷听了，她回到自己的住处进入空间去把药找出来。
“空间灵，你说让他疯癫成什么程度好呢？”
空间灵说道：“就让他跟猪抢食吧。”
苏暖点头，“行。”
让一个人人为自己是猪，那不仅仅需要毒物还需要一些心里暗示。
苏暖整理好药物，放在屋内的桌上。
海蓝从外面走进来，手中端着一个盘子，盘子里居然是白胖的包子。
“暖暖，尝尝。”
苏暖惊喜的问：“你做的吗？”
海蓝点头，“嗯，不知道符不符合你的口味。”
苏暖洗手后抓了一个包子咬一口，皮薄馅儿大，还有鲜美的汤汁。
“哇，太好吃了。”
空间灵不乐意了，气呼呼的说道：“谁准许你叫她暖暖的？”
苏暖这才发现刚才海蓝的称呼，平时都叫自己主人。
不过她不在意这个，“没关系，随便吧，叫什么都行。”
空间灵立即贱兮兮的说道：“那我叫你小甜甜。”
苏暖直接噎住，海蓝塞给她一杯水才顺了下去。
她怒道：“别瞎叫。”
空间灵扁扁嘴，委屈的说道：“你说随便叫的嘛。”
苏暖想了一下，“那你叫我姐姐？”
空间灵摇头，“按年龄算，你可能是我重重重重……孙女。”
苏暖侧目，“你叫一个试试？”
空间灵连忙摇头，“不不不，主人。”
苏暖冷哼一声，不愿意叫姐姐就算了。”
空间灵委屈巴巴，“姐姐。”
苏暖满意的笑道：“乖……”
她突然发现自己没给空间灵起名字，一直都是空间灵、空间灵的叫。
她问道：“你以前的主人怎么称呼你？你有没有固定的名字？”
空间灵摇头，“没有，他们也是叫我空间灵。”
海蓝补充了一句，“偶尔喊它废物、蠢货。”
苏暖，“……”真不友好。
空间灵伸长了脖子，用两只叶子手跟海蓝打了起来。
苏暖看着它们，说道：“空间灵，我给你起个名字吧。”
“空空？灵灵？你喜欢哪个？”
空间灵分神的功夫被海蓝一巴掌拍飞，它的脖子变得又细又长，大脑袋都快飞出门去。
它那大脸盘子在空中转个弯飞回来，满脸抗议的说道：“不要，你还不如叫我空间灵了。”
苏暖眼睛一亮，“有了，我想到一个高大上的名字。”
空间灵眼睛放光的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