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国人?你那里看出来他是外国人了?”

前台店员紧张,“也不确定是不是,因为他眼睛是蓝色的。”

但现在,戴个蓝色美瞳,那眼睛珠也是蓝色的。

“这什么线索?!”老警员的骂骂咧咧。

季绵绵回家路上,她沉默不言。

直到车辆驶入闹事,景政深才把车停在路边,他伸手握住妻子冰凉的双手,“害怕了?”

季绵绵点头,“更大的是后怕。”

景政深安慰妻子,“绵绵,你记住,我永远不会让你一个人,永远不会让你孤立无援。”

季绵绵嘴角下压,一下子扑入丈夫怀中。

“章静曼为什么要害我?苍天南为什么要和她合作?”虽然最后他没有让自己出去。

景政深搂着妻子,下巴抵在季绵绵的发顶,说话时,喉珠微震,“有些人就想这黑白世界中的黑,章静曼就是。所以她自有恶果。”

酒店,

被衣撑打在沙发上,四肢挡着身子,“爸,诶呀爸啊,我不可能害小棉花的。我一开始压根,一点都没打算和她合作。”

苍伯爵问:“那你怎么会和她走在一起?”

苍天南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我这不是想着,万一她就是喜欢景政深,这次确实没有伤害小棉花,以后我们可以想其他办法各自找各自的心上人。

可她万一要是伤害了,那就是害她自己。所以我就拿她检验了。但我和景政深的竞争,是男人和男人的,我绝对不会,发誓不会伤害小棉花的。”

苍伯爵气的大吼,“你已经伤害了!”

次日,

海城曝光了某处地段少女被强奸的案子,提醒女孩儿们出行要结伴,务必前往偏远危险地区。

医院,章静曼已经醒来了,她一句话都没说,谁进去她都摔东西,一直挠自己的身上,挠的血粼粼的,她咬着牙,口中恨咄咄的喊到,“季绵绵,季绵绵,我杀了你!”

昏迷中她听到季绵绵的声音了,伤害她这件事,一定有季绵绵的手笔。

季绵绵昨晚半路上就给唐甜打电话,“甜儿,你在哪儿试镜?结束了吗?你先别出来,我和我老公去接你。”

“干什么,我自己开的有车。”

季绵绵还是要去接唐甜。

昨晚载到唐甜,季绵绵再三叮嘱,“甜儿,以后你去哪儿你都喊我一声,我没空也让阿姨陪着你,别一个人。”

“绵子,你怎么了?”唐甜眸中染上担忧,背后摸摸她脑门,“绵子,你今晚住我家吧。”

季绵绵:“没事儿,我和我老公回我们自己家了。”

“不行,你肯定有事儿,你不下来我追你们家也得问清楚。放学的时候你不这样啊,是不是那蓝鬼王八蛋欺负你了?我告诉你啊,要真是苍天南你现在下车,咱拿着武器,去酒店拍死他。”唐甜话很凶残,但眼神是坚定地。

景政深开口,“我送你们回季家。”

一个让妻子感觉安心的地方,还有一个可以交心说很多废话的朋友,只有季家了。

那一晚,唐甜又差点没拉住,要去医院先干了章静曼,再去酒店废了苍天南。

然后被季绵绵拉住,“甜儿,我见绑匪样子了。”

……

警察局,

看着手中的检查报告,“汗液没有,一根头发丝总有吧?”

法医打开报告,“有,你们找回来了十几根头发,男性的有7根,所有的检查结果都在里边了。”

将调查的结果同步汇报给主办理此案的警察,老警察拿着文件翻了翻,“你去,找昨晚给我们报警的人。”

“韩哥,你想做什么?”

老警察拿着文件拍了一下带教徒弟,“去查。”

海城大学宿舍,杜丹洋洋得意,季绵绵这下要毁了。

静曼学姐的大动作,一定会毁了季绵绵的。

高兴没有多久,宿管敲门了,“607有人吗?”

“来了。”

室友们都在宿舍,打开门,是两个警察,“你是杜丹吗?”

杜丹紧张,“我是。”

“请跟我们走一趟。”

校园不少人都看到了杜丹坐在警车上离开的样子,“她不是总跟在章静曼身后的吗?她怎么了?”“不知道诶,警察都来了。”

四周议论纷纷,从餐厅出来的聂蕾蕾也听到了,周末时间,她也回到了实验室,数据已经出了,就剩下整理,让老师签字同意后,自己要加班加点的赶紧写论文。

中午,去莫教授办公室找她。

聂蕾蕾在莫教授检查数据时问了句,“老师,景太太没来学校吗?”

莫教授打开笔帽,在最后导师一栏签上字,“大周末的,让孩子们玩吧,来什么学校。但你得赶紧赶论文了。”

聂蕾蕾点头,拿走文件,又问了句,“那景太太在干什么呢?”

察觉反常,莫教授皱眉,扣上笔盖,眼神直接问她,“蕾蕾,你一直问我女儿,想知道什么?”

聂蕾蕾不知道从何解释,紧张的说话语无伦次,“景太太,不是。老师,是杜丹刚才被警察抓走了,她是章静曼最好的朋友。我担心她们是因为办坏事才被抓的,然后我担心景太太。”

章静曼不会听杜丹的,但杜丹得听章静曼的。而且,章静曼坏事做了很多,在学校唯一被她视为敌人的就是季绵绵。

所以,聂蕾蕾是担心了。

莫教授得知后,瞬间失笑,“原来如此,没事你回去吧。”

“好,那我走了老师。”

莫教授点头。

她前脚离开,后脚莫教授给儿媳妇打电话问情况,表达了聂蕾蕾的担心。

季绵绵和好友对视,“嗯,我没事儿妈,你别担心,甜儿在我身边呢。”

莫教授笑容微顿,眼皮轻压,“啊,好,妈知道了。外边太冷了,别出门瞎玩啊。”

挂了电话,莫教授拿着手机皱眉,直接找到丈夫电话拨过去,“老公,章静曼怎么了?”

“她?不知道啊。”

莫教授:“不知道你去查啊。”

景卑微董事长:“……好的夫人,我去查。”

季家,季绵绵卧室,姐妹俩趴一块儿,季绵绵拿着笔和本画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比医生开药方的字还难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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