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师徒俩说话的时候,蒋洗出现在牢房外,看着他们二人。
清风道长一转头,看到蒋洗出现在牢房前,立刻紧张的拉住玄相。
“躲为师身后!”清风道长拼命的想要将玄相藏起来。
玄相也下意识往后躲,看到师父一身都伤,虚弱无比的模样,忍不住红了眼睛。
“师父!”
蒋洗看到这一幕就笑道:“师徒情深,甚是感人!”
清风道长忍着疼痛,看向蒋洗恳求道:“蒋大人,你有什么招式尽管冲我来,他还是个孩子!”
蒋洗冷哼一声:“清风,你犯下如此重罪,还不招供?指望隐瞒能保你这小徒弟的周全?”
清风道长挺直了身子,说道:“蒋大人,贫道已经实话实说了,贫道也有服用延寿丹,那丹药是无毒的!”
蒋洗眯起眼睛,打量着清风道长,缓缓说道:“清风道长,莫要再狡辩了!你想你徒弟陪你一起死的话,就尽管狡辩!”
这时一旁的刑部侍郎提议道:“尚书大人,既然清风道长认为延寿丹无毒,那不如就让小道士,也不用个十颗八颗,再严刑拷打一番……”
蒋洗看着玄相坚定的眼神,心中微微一动,但仍面无表情地说道:“此事我自会调查,你们好自为之。”说罢,转身离开牢房。
玄相听到这话,愤怒地喊道:“你们这群恶人,休想伤害我师父!”
蒋洗瞪了一眼玄相,说道:“哼,小小年纪,不知天高地厚,来人!”
清风道长急忙说道:“蒋大人,此事与玄相无关,你们不能如此对待一个孩子!”
“孩子?清风道长你不招供,那么从此以后就你徒弟受罚!”
蒋洗脸色一沉,随即下令道:“将玄相先鞭打二十鞭,再扔入水牢!”
几个刑部的差役立刻上前,就要抓走玄相。
“慢着!”清风道长看到玄相直接被抓走,毫无挣扎之力沙哑着嗓子道。
蒋洗觉得此人太不识趣了:“怎么?肯招供认罪了?”
“贫道认罪!”清风道长开口道。
蒋洗看着他说道:“早点招供了不就好了,还执迷不悟,多受一番皮肉之苦!”
清风道长只是低着头,“能不能放了我徒弟!”
“先放开那小道士!”
“是,尚书大人!”
蒋洗接着就吩咐道:“传令下去,开堂审案!”
刑部公堂上
“威武!”
”蒋洗一拍惊堂木,大声道:“清风道长,既然你要招供,还不速速将下毒延寿丹一事从实招来,到底是谁让你下毒暗害陛下的!”
清风道长披头散发,浑身都带着血迹,狼狈的跪在大堂上。
“贫道也不知道,他是谁?”清风道长低头道。
蒋洗顿时大怒,拍向惊堂木,“到了如今这个地步,还想撒谎不成!”
清风道长连忙摇头道:“大人,贫道句句属实。贫道和他们的沟通,从未见过正面。”
蒋洗心中也生起一股怒火,“清风,到了如今这个地步,你还要隐瞒?难道就不怕凌迟处死?”
清风道长冷笑了一下,“贫道已经如实招供了,没见过就是没见过,如何算是隐瞒。甚至之前双方,都是通过信物和便条,仅有的几面也是蒙着面的。”
蒋洗看着他的眼神,发现他没有闪躲,“可有什么证据,证明?”
清风道长叹了一口气,“国师府炼丹房内,左手数第五块砖,里面的内容就是证据!”
蒋洗立刻就派人去国师府,将东西取来。
蒋洗继续问道,“你与李道笙,和前礼部尚书,温町是如何认识的?”
清风道长沉默片刻,缓缓说道:“回大人,贫道之前就是一个耍杂技走江湖的,平日里有些坑蒙拐骗的手段。与那李道笙,还有前礼部尚书温町,因为道观第一次讲道认识的,吹牛出格的过头了,被当作奇人异事,引荐给陛下了。”
蒋洗眉头紧皱,追问道:“仅仅如此?”
清风道长一脸苦涩:“正是如此,大人。贫道刚开始是想着,从陛下那儿骗一点银子,结果……”
“结果什么!”蒋洗冷静的问道。
“结果,有黑衣人找到我,说我欺骗皇帝一事要被杀头的。最后贫道被他们许诺的财富和荣华富贵,是贫道一时糊涂,酿下大祸!”
蒋洗冷哼一声:“糊涂?你这糊涂,可犯下的可是要掉脑袋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