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霖鹤回自己院子的时候白茶早就吃过饭了,她躺在院里的躺椅上吱呀吱呀的晃,她嘴边哼着不知名的小调,过的格外悠闲惬意。
谢霖鹤拍了拍她的胳膊,像个看不惯人舒服的恶霸一样,“起来,我坐。”
白茶瞳孔瞪大,咬牙切齿的给这恶霸腾地方。
躺椅还温热着,却已经换了个享受的人,谢霖鹤舒服的躺下。
白茶站在一边幽幽的看着他悠闲的姿态,气冲冲的转身就要回屋。
谢霖鹤却叫住她,“白茶,”
白茶还带着几分气,声音有些大,“干吗?”
谢霖鹤懒散的翘着腿,“别走啊,聊两句。”
白茶不情不愿的回来,干巴巴的站在他旁边。
躺椅一摇一摇的,能让所有雄心壮志的人都短暂的丧失斗志。
白茶自觉的拉了个小木凳子坐在谢霖鹤的躺椅旁,“聊什么?”
谢霖鹤有点馋酒了,他坐起身叫小李,“小李,把老爷子酒窖里的那瓶张叔送的好酒拿过来。”
他嘱咐完小李才回白茶一句,“唔,聊聊未来。”
小李腿脚很麻利,很快将那瓶好酒带来了,还带来了杯盏摆在小石桌上就被谢霖鹤挥退了。
谢霖鹤抬眼看向坐姿端正的白茶,即使生在乱世,才从不安稳的白河千里迢迢的来到金安,她也像是按部就班的长大,一举一动的礼仪教养都像是出自书香门第世家。
“能喝酒吗?”
白茶有点馋了,听谢霖鹤说这是好酒,她有些想尝尝,可这个身体的酒量不太好。
“想喝一点。”
白茶比了个一点点手势。
谢霖鹤嫌弃的将酒壶推给她,“真麻烦,能喝多少自己倒。”
白茶一骨碌给自己倒满。
她倒好后谢霖鹤直接拿过酒壶向嘴里灌,烈酒灼喉,他舒慰的喟叹一声。
白茶也喝了两口,一入口,她就喝出来了,确实是很好很烈的酒。
谢霖鹤也不兜圈子,“未来留在谢府怎么样?”
白茶又喝了两口杯中的酒,她看着杯中的弯弯的月牙,装作不懂般明知故问,“以什么身份留在谢府呢?”
“自然是姨太太。”
“哦,那我不愿意。”
白茶将杯子中的最后一滴酒水倒进嘴巴里,很平淡的说。
她的话语平淡,脸却红彤彤的,酒有些上脸了,带着几分醉意。
谢霖鹤的眉眼凉了几分,他也冷淡回了句,“哦。”
这些天谢霖鹤的每个举措白茶都记在心里,他现在在她心里属实不算什么好东西。
“谢少帅要强迫我做你的姨太太吗?”
谢霖鹤嗤笑一声,“我还没那么缺女人。”
白茶黑亮的眸子直勾勾的看着他,“那你为什么要抢我?”
她像是真的有些醉了,有些咄咄逼人了,平日里的她一向会给谢霖鹤留几分面的。
“没玩过你这个类型的,想玩不行啊小花旦?”
“放心,等我娶妻前放你走,金钱还是其他都不会亏待你的。”
“哦。”
看白茶那宛若松了一口气的样子,谢霖鹤一口气横亘的堵在喉口。
他磨牙,感到一阵阵不爽。
他一不爽就直白的要发泄出来,他唰的从躺椅上站起身,打横着抱起白茶就将人压在躺椅上亲。
院子里月亮明亮亮的,正屋门前的灯亮着,院子大门没锁,要是有人想要进来一推门就能看到躺椅上交叠的人。
狭小的躺椅上施展不开,谢霖鹤将石桌上的杯盏扫下去,将人放到石桌上。
石桌上很凉,白茶打了个颤。
睁眼就是明亮的月亮,她推拒着谢霖鹤,声音带着被撩拨又压抑住的情潮,“会、会有人发现的。”
谢霖鹤个混不吝的还故意逗她,“说不定小李还在门口守着呢,小花旦一会唱曲可要小声些。”
虫子鸣叫,宁静的夜晚想起断断续续的泣音,经久不歇。